薄溪云仰脸看看他,被人带回室内,去易钟深房间。
顾笙长叹口气,也跟上来。
进门,薄溪云指尖紧紧,抓着单肩包背带,又说声。
“抱歉,不该偷
……学长病吗?
薄溪云略带茫然,他站在天台门外,时间有些无措。
就在此时,天台上说话声骤然停下来。
薄溪云抬眸,透过玻璃,正对上易钟深那幽深如渊双眼。
好像无论什时候,对薄溪云视线,易钟深总会第时间察觉,总会穿过层层人海、重重隔碍,瞬不眨地望过来。
站在天台上两个人,正是顾笙和易钟深。
顾笙背对着门口,看不见表情,但单是从他声音和动作也能看得出来,男生改平日温和,情绪很是激动。
“这都多久?从你熬考试周时候就开始吧?……这根本不是熬夜,你这是在玩命!”
隔着道门,天台上声音并不能完全被听清,但顾笙因为激动,扬高声调,所以声音断断续续也传过来。
“知道你直觉得这是心理问题,不是器质性病变,不想去看。可你这样拖下去,迟早会有不可逆那天。”
发顺利平稳。
只是薄溪云平静,却在天回酒店时被打破。
这天从下午开始,薄溪云就没有见到易钟深。傍晚吃饭时他收到条消息,易钟深说自己有事,明天回来。
晚自习,易钟深果然没有来。
等薄溪云上完课,晚上回到酒店,他还特意往学长房间那边看看,想知道对方是不是仍在忙碌。
因为易钟深视线,顾笙转过头来,也看到门外薄溪云,未尽话语戛然停下来。
薄溪云抿抿干涩薄唇,推开门,走上天台。
“抱歉……”
他刚走步,不远处男生已经走过来。
“有风。”易钟深垂眸看他,低声道,“去房间说吧。”
“来之前苏姨就叮嘱,拜托看好你状况,你这样,怎跟苏姨交代?”
薄溪云愣在门边。
他原本没准备偷听,薄溪云之前是连旁人打电话都会礼貌性回避性格,可现在,顾笙说话却让他很难挪开步伐。
学长怎?
薄溪云又想起周末时易钟深异状。
就在路过学长房间门口时候,薄溪云听到另侧传来动静。
似乎有人在争执着什。
他们三人仍然住在最初定下房间,距离房间不远处就是个半露天式天台。
声音正是从天台上传来。
薄溪云踮起脚尖,从天台门上方玻璃窗向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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