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真是在虔卑祈求。
对着朵飘渺流云。
竭心却又如此无望地挽留。
薄溪云手才刚使力去推,就被对方用只手直接掐握住两个纤瘦手腕,轻而易举地被举高到头顶,禁锢在掌间,再无法动弹分毫。
直到被这太过灼烈气息烧到意识近于昏沉,几乎要窒息昏厥时,薄溪云才终于被放开齿列。
那烧燃热度覆在他唇畔,仍旧未挪太远。
所以即使薄溪云被新鲜微凉空气激得有些呛咳,低促地大口呼吸着,耳中嗡嗡作响时候。
他还是听到那沙涩至极低声。
眼睛。
有什滚淌东西,直接堵上他半启唇。
黑暗里,骤然明显薄香四散冷溢。
他被自己最熟悉雪似气息侵入唇齿和全数鼻息。
易钟深高热已然完全烧起来,之前薄溪云摸着他手都被异样热度所惊醒,此刻却是以更为柔嫩唇,承接似乎甚于此百倍滚灼气息。
“小云。”
高烧又酒醉易钟深在叫他。
声线是薄溪云从没听过低哑。
明明易钟深才是贸然侵控人,他声音里,却无端透着种莫名酸涩。
“……别走。”
他所感觉到,甚至已经不再像是从身体直接传递来燥然热度。
而是更为纯粹灼灼烧烫。
似有寒冰汹汹烈烈,烧燃起滚焰。平日里最为冷淡物什,爆裂时才最能烧焚切。
就像青蓝色冷调火焰,远比明灿红焰更猛烈百倍。
唇齿间全然被冷雪香气所侵占,薄溪云最开始意识到不对时,就立即想要将对方推开,然而他只手还被对方钳握着,身体更是被高烧人完全压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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