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照安磨磨手上厚茧,不知是想到什,思绪有些凝重。
原锐刚大学毕业那阵,口上说着讨厌玉雕,这辈子都不想再碰。
可实际上呢?
昨晚在打架中不小心摔坏那枚玉坠,是原璞光唯夸奖过原锐作品,后者直细心戴着,甚至为此红眼眶,这不叫不喜欢。
只不过在这个行业,喜
“师父四十来岁才得这个宝贝儿子,欢喜同时自然对他抱有很高期待。”
玉器为润。
但原璞光偏偏取这个‘锐’字,就是希望原锐能够在这个行当里锐未可当。
这事算不上秘密,路照安也就没瞒着施允南,“师父对小锐要求严格,师母又百般宠溺,这才造就小锐如今性格。”
施允南听到这儿,大概也就明白。
能麻烦你带去原记挑件过得去玉雕?家中有老人要过八十大寿,还没找到合适。”
路照安欣然应允,“当然。”
北郊派出所理玲珑玉石市场不算远,两人达成致,干脆步行往回走。
施允南实在没压住自己好奇,礼貌性地探问,“路先生是原锐师哥?”
路照安回答,“嗯,师父原璞光,也就是原锐父亲。”
亲生儿子在玉石方面天赋有限,但领养来徒弟是个等好料子。
大概是原璞光在夸奖路照安时,也连带着打击原锐,又或者在批判原锐时,还不忘说些抬高路照安话。
原锐算得上老来子,被母亲等长辈宠出脾气,但偏偏不得父亲重视。
久而久之,连带着路照安和原锐师兄弟关系也成这样。
“现在只是帮师父料理着玉石生意,该是小锐东西分都不会私取,只不过小锐性子不适合在传统玉雕业……”
他大概是想起昨晚情况,补充性地回答道,“小锐脾性虽然冲,但心眼不坏,如果他之前有什对不起施先生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施允南笑着摇摇头,压根不把那点事记挂在心上,“你们两人是师兄弟?路先生直替原锐说话,可看他似乎和你闹矛盾?”
路照安沉默着,但眉心沁出抹无奈,“师母早年身子骨不好,和师父结婚多年也未能有个儿半女。后来,师父就从福利院里挑中……”
原家历代和玉石打交道,原璞光本人就是业内有名玉雕大师。
虽然他没有子嗣,但希望有人能够继承自己衣钵,最初挑中路照安就是出自这个原因。可巧就巧在,夫妇两人刚把不到六岁路照安领回家,原夫人就意外发现自己怀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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