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令声有自己傲骨,越是被人在背后非议,他就越不甘放弃。
所以,他在骆氏自行修建复健训练室和专业医疗团队,可次又次复健下来,效果基本等同于原地踏步,说不失望是假。
自卑、不甘、愤怒,骆令声心里积压太多情绪,以至于连他自己都嫌弃自己双腿,所以才更不愿让施允南看见自己不堪面。
谁不想在心上人面前永远保持优秀?
骆令声自觉是俗人,所以不例外。
骆令声没看报表心思,将床头灯光源调整到合适位置,这才挪着身子往下躺,“还生不生气?”
“不生气。”
施允南知道骆令声指得是他们在训练室对话,他试探性地往对方怀抱凑近,“知道你那些话不是有意。”
骆令声察觉出他意图,比他想象中得更为主动环上来。
“车祸后,曾经有很长段时间没有办法正视这样自己,因为其他旁支不愿停歇争斗,错过最佳治疗时机……”
就推迟到现在。
“你腿真没事吧?”
“没事。”骆令声轻描淡写地回答。
其实是有点点泛疼,但他不确认这事是好是坏,也不敢贸然说出惹得施允南等人担心。
不过,他会将这事如实汇报给外国医疗团队。
“前几天到国外,微信问你你不回,回国想要找你谈谈,你又冷着态度不理……”
骆令声想起那种‘失去感’,就觉得窒息。
他以为自己可以从容任由施允南来去自由,可真到对方潇洒转身时候,
等到切尘埃落定时,骆令声去遍国内外医院,得到答案都是类似——
从开始‘治愈希望不大,但可以试试’,到后来‘拖得太久,还是不要勉强,养好身体就成’。
都说医者仁心,可医生不会以为病人身份高低就变着法地说些爱听话,事实是怎样就是怎样。
骆令声次次地被打击,说实话,对于双腿事早已经麻木。
他自然也知道,那些明面上怕他惧他豪门世家在背后是怎贬低他,不过是看重他地位和权势,才愿意阿谀奉承上两句。
两人静静对上目光,骆令声看着身睡衣施允南,心思微动,“今天睡得着吗?”
施允南坐在床头倾身靠近,撩拨般地低哼声,“睡不着,所以要老公抱着睡。”
骆令声微微笑,翻开铺得平整被子,“过来。”
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戳破关系,自然得更亲密点。
施允南也不扭捏,迅速躺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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