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摊外很热闹,少说也得支十来张桌子。
路无坷眼就瞧到那人身影。
她捏着老板给她号码,往那边走过去。
那桌男生在拼酒,又是吆喝又是哄笑,满是市井之气。
恣意妄为,谈笑风生。
“干不能对你干事儿。”
“操,这什虎狼之词,”齐思铭笑,“难怪人小姑娘这躲着你,这天天哪儿受得住?”
沈屹西笑下。
他们这帮人是真算不上正人君子,在这儿坐着看对眼几对今晚能有几个不滚到酒店里去还真难说。
桌上堆堆烧烤,沈屹西刚跟许知意在那边吃完饭没什胃口,靠回椅背摸根烟出来塞嘴里。
天天在沈屹西耳边奶茶妹长奶茶妹短,弄得沈屹西比赛都没法儿好好比。
后来还是从齐思铭那儿得知她头疼好才没把药送出去。
沈屹西这趟跟许知意起去,许知意前几天正好没课,这几个月来俩人又还没正经开过次比赛,就找刺激去。
也不知道怎想,今晚刚回来就去人打工地儿。
巧,还真在这儿遇上。
那张单被老板看到。
老板担心不照做顾客会投诉,说这就小店可经不起折腾,又瞧着那地址不远,就让路无坷给送过去。
确实不远,就在对面烧烤店里。
端人碗服人管,老板指使路无坷只能给送过去。
她拎着那大袋奶茶穿过街道往烧烤店那儿走。
在这黑夜里吸引着那些活得规规矩矩人。
路无坷停
旁边那女生给他拿打火机。
沈屹西叼着烟垂眸瞥她眼。
女生脸噌通红。
沈屹西咬着根烟跟她说话:“不点,就叼着过过嘴瘾。”
就算是句拒绝话,女生还是给迷得头昏脑涨,结结巴巴地应声,把打火机放回去。
结果人见着他就躲起来。
沈屹西想到这儿笑下,酒瓶对着嘴,漫不经心喝口酒。
齐思铭这会儿这嘴又不长记性,在他耳边瞎叨。
“屹哥,”齐思铭往嘴里扔颗花生米,笑得不怀好意,“你是不是对人奶茶妹干什缺德事儿?人小姑娘这躲着你。”
沈屹西眼风扫他眼,嘴里没句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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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把人从礼堂放走后,沈屹西通电话打给齐思铭。
齐思铭他妈是医生,知道头疼给开什药,结果沈屹西药拿到手才反应过来压根没人号码。
这丫头电话还真藏得挺好,从哪儿都没法找着。
这事儿就给齐思铭调侃好久,导致齐思铭最近这段时间这嘴有点儿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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