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教授那口流利英语说得人昏昏欲睡。
教室里已经睡趴几个,不过大学老师般不管这些,爱睡睡去考试能过就行。
就算看有人趴下也不会说什,继续讲他课。
结果这课还没讲十分
早读就是领导在学生起床和正式上课这中间给挤出来碎片化时间。
学生对这早读颇有微词,毕竟这时间放平时可是用来睡懒觉。
路无坷倒是没起不来这烦恼,生物钟简直比时钟还准时。
今天有早读,她起床洗漱后就去教室。
早读课没老师看管,就班委给他们放听力和记考勤。
奶奶夜愁白头,红着眼眶摸着她头,哄着妹妹不哭。
路无坷不知道是什让她们这难过。
只知道那是很难过很难过事。
梦里沉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而这种感觉,路无坷真真切切感受过。
东西是你吗?刚你兜里掉这个东西出来。”
路无坷忘自己把那东西放兜里,神色自若从她手里拿过来:“是,谢谢你啊。”
阿释在床上听得清二楚,忙扒着床栏问她:“路无坷你怎?吃什药啊?”
路无坷拉开抽屉把药瓶扔进去:“昨晚没睡好,头又疼。”
这确实是路无坷身体上个老毛病。
节早读四十分钟,下课那点儿时间足够他们溜达去吃个早饭后再赶去上专业课。
路无坷有时候蛮懒,不想跑那远就去吃个早饭,直接去上课教室。
班里就来两个人,正啃着面包聊待会儿上课老师要求小组讨论发言事儿。
路无坷挑偏后排窗边位置坐下,没会儿教室人来越来多,大家都赶过来上课。
教授进来就在讲台上捣鼓多媒体,上课铃还没打响就拍拍手让大家准备准备上课。
在这短短十几年里。
她已经在这人世间苟活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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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她们这专业周有三天早读课。
院领导在学习这事儿上恨不得榨干学生精力,要不是学校自由选课制度原因,估计他们都想亲自上手把他们这些学生课表安排得满满当当。
阿释都替她担心:“要不要改天跟你去看个医生啊?天天失眠谁身体受得。”
路无坷翻开课本拿笔划划:“又不是经常,看什医生。”
阿释撇撇嘴:“你就折腾吧你,哪天把身体搞垮看奶奶不抽你。”说完躺回床上去。
可能就是因为阿释这话提到奶奶原因,路无坷晚上就梦到奶奶。
梦里那个她只有四五岁,抱着奶奶脖子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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