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嫉妒。
路无坷脊背阵发凉。
蒋青抬头看向她:“路无坷,你以为是想把你卖吗?”
她像是疯,又像是终于在这个伪装世界里清醒,笑。
“还真是愿意,路无坷,你叫什,你什学院,你在哪儿上班,都是跟他们说。”
说不清为什,有那刻路无坷竟然感受到蒋青身上丝濒临崩溃绝望。
不是通过言语,也不是通过肢体动作。
像是某种熟悉感觉飘在空气里,而曾经拥有过这种感觉她身体里有共鸣。
路无坷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里。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蒋青终于嘶哑着嗓子开口。
只不过没想到是因为这事儿。
蒋青说对不起之后路无坷没再说话,但也没有让她出去意思。
蒋青也知道自己今天不解释清楚走不。
她安安静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
路无坷很有耐心地等着。
不太对劲。
她们这动静人想不被吵醒都难,昨晚在宿舍过夜于熙儿这会儿也醒。
那天蒋青在宿舍里跟路无坷提起酒吧时候于熙儿也在,所以昨晚得知路无坷在酒吧出事之后,她就知道这事儿和蒋青脱不干系。
这也是为什昨晚她没有劝蒋青留下来原因。
她从床上下来,把阿释给起拉出去:“她们事儿让她们自己解决。”出去后还帮她们关上门。
路无坷没有发怒,目光静静地看着她:
明明没有哽咽,没有痛哭,嗓子却哑得像是揉碎千百种苦在里头。
“不仅知道他们要去酒吧找你,还知道他们给你那杯酒里下东西。”
人永远无法想象人能恶毒到什程度。
他们总有千百种方法让人大开眼界。
如果她昨晚把那杯酒喝下去,后果如何不用想。
她们两个都不算话多人,而像她们这样人对峙最容易陷入拉锯战。
个不说话,另个也不开口逼问。
分秒变得格外漫长。
蒋青直低着头,像是给自己建造个坚硬外壳。
她用这种消极麻木态度对抗着这个世界。
蒋青从刚才到现在还是直没吭声,微垂着头。
路无坷问:“为什告诉他们打工地方?”
蒋青微张嘴,也不知道是难以启齿还是有什苦衷,半晌只颤着声说句:“对不起。”
路无坷这人平时在外人看来好像什都不在意,实际上最受不得人欺负人就是她。
其实从那天蒋青越界问她要不要把酒吧工作辞时候,她就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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