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从昨天跟她打完电话后就直在等着,嘴上还要嫌弃是她小题大做,怎就这点儿小事还得回来。
路无坷听着她念叨走过去把窗帘拉开,才回到她床边,帮她捏捏手:“奶奶,这次是哪里不舒服?”
老太太电话里不肯说,现在倒是肯说:“唉,也没什,就是老,身上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路无坷听她这含糊其辞话,直接问:“是不是吃不下饭?”
眼见瞒不过自己这孙女,老太太叹口气。
到家里楼下时候才九点多,她照旧个人提着行李箱上楼,推门时候赵锦君没跟平时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她脱鞋,没立即回自己房间,去奶奶房间。
老太太应该在睡觉,屋里没听见什声响,路无坷放轻声推开门。
房间里就张木板床,个衣柜和张桌子,墙上开扇窗户,老太太应该是嫌外头光太亮,把窗帘给拉上。
老人家就背对着她躺在床上。
前是不认识,现在想不认识都难。
路无坷问:“怎?”
阿释说:“他不是这周末生日吗?准备在酒吧那儿弄个聚会,约周末定要过去。”
有这个可以撒疯玩儿机会,阿释确实不可能放过。
“就可惜你不能跟起过去,待会儿喝上头也没人给收尸。”
可能是从小经历原因,她这孙女在这方面很敏感,自己这身体旦哪里有点毛病就没有瞒得过她时候。
她索性如实说:“前天碗饭都咽不下去,昨天去医院拿点儿药回来吃,今天好多。”
“重新复查没?”路无坷帮她按摩。
“复查,
赵锦君耳朵灵得不行,完全没有其他老人到老年就耳聋毛病,平时有点儿动静她比路无坷更加警觉。
饶是这会儿还生着病那对耳朵还是灵敏得很。
刚听到房门有点儿声响,要不是路无坷先喊她声奶奶,她差点就吓得从床上坐起来。
“你这孩子,进来怎也没点儿声响,吓得以为家里遭贼,”老太太刚起半差点闪到腰,扶着腰龇牙咧嘴地躺回去,“电话里都跟你说没什事儿,怎还回来。”
话说是这说,但路无坷心里清楚老太太就盼着她回来。
“得吧你,”路无坷撇下嘴,“就你那酒量,喝个十几二十瓶下午都没事。”
“那是,”阿释脸得意,“连爸都喝不过。”
两人又聊几句后路无坷才回屋里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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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大清早路无坷就推上行李箱坐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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