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西伸手给抢过来:“还真吹?”
她说:“你让吹。”
沈屹西真给她磨得没脾气,从上往下睨着她,身上是那副惯常懒散样儿。
“又给弄起来你负责?”
他还是紧紧盯着她,“还是说你想
初中高中那会儿路无坷也不是没听过坐附近女生说有男生拿这玩意儿在男厕所里装水,后来上大学还听阿释说说她们高中那男生拿套吹过气球。
但其实路无坷没见过这东西长什样。
她有点好奇,问他:“可以吹气球吗?”
沈屹西脸上挂着副没什所谓表情:“吹呗。”
他突然觉得路无坷是借着这不算彻底醉酒疯在做些她以前完全不可能做事,也好像她在把她骨子里某些东西释放出来。
她眨巴着大眼睛看他:“在你床上。”
路无坷是真在他床上捡到,他床上不仅有这个,还有个游戏手柄。
她这张脸拿着这东西清纯得跟拿着糖似,好像不知道这是什东西似。
沈屹西挑挑眉,示意她:“知不知道你手里拿什玩意儿?”
路无坷看着手里小方块,说出两个让沈屹西啼笑皆非字。
浓得化不开,远山和天割出道弯弯折折分界线,山影要比天色要暗沉不少。
灯火零落其中,从这儿还能看到澜江大学那几栋黑灯瞎火宿舍楼,熄灯。
沈屹西靠边上,骨节分明长指扒拉下发茬,细碎水珠四溅,细看下才发现她手里拿个套在玩。
就上次齐思铭生日酒吧别人塞给他那个。
沈屹西上次回来不知道随手扔哪儿,她倒是给找出来。
他刚点完头她还真就拆出来吹。
当着他面。
沈屹西好不容易下去东西隐隐又有抬头趋势。
他偏开头,顶顶腮帮,忍会儿才转回头来。
这东西上头有油,她还真拿要吹。
她说是气球。
沈屹西听笑,微侧着头掏掏耳朵:“没听清,再说遍?”
路无坷看他眼又看回手上拿那东西上,她说:“阿释说这个可以拿来吹气球。”
沈屹西终于确信她是真有点醉,他也不急,在这儿闲情逸致地跟她这半醉瞎扯。
他笑:“你朋友教你东西挺实在。”
真很欠弄。
他瞧着她后脑勺不知道在寻思些什,起身往她那儿走过去。
他没在床上坐下,靠在玻璃窗上:“哪儿翻出来?”
路无坷原本直埋着头,听到他声音头抬起来。
被他发现她在玩这种东西她也不心虚,也没想要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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