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这算是好现象,好歹醒过来,总比没醒好,至于什时候彻底清醒他不太敢保证,可能是几天后,也可能是更久。
可能是奶奶人好有好命,几天后奶奶神智天比天清醒。
那天晚上路无坷打盆水给奶奶擦手洗脸,坐在椅子上拧干毛巾帮她擦拭双手。
老太太今天已经完全清醒,之前醒来都是很快就睡,路无坷甚至跟她说不上句话。
今天情况明显
路无坷轻颤眼睫看他。
不多时窗外下场大雨,淅淅沥沥砸在车顶上,模糊里车身摇晃。
路无坷白皙颈后靠在冰凉车窗上。
沈屹西低头看着她。
夜色仿佛挂在他眼皮,给他那深眼窝带上几分懒怠。
车窗外山体连绵不绝,高耸低下。
路无坷确实有点招架不住,搂着他脖子胸口起伏。
半途沈屹西侧头吻吻她那红肿膝盖。
“跳舞跳这好,怎能不跳?”
路无坷腿瑟缩下。
沈屹西笑笑:“放轻松。”
沈屹西倒吸口凉气,而后笑。
路无坷耳朵有点红。
男人就这样,这种事儿上别跟他们谈什正人君子。
路无坷往上缩下。
本来已经埋进她颈间,闻言有些意外,抬头:“嗯?”
路无坷没说话,只视线描摹他眉眼,继而落到他右边肩膀上靠近锁骨牙印。
她干。
跟沈屹西这种人在起,怎可能没想过这种事儿呢。
不可能。
路无坷情绪酣畅淋漓地释放在这个雨夜里。
两人在这满天喧嚣大雨中对视良久。
沈屹西俯身,扣着她后脑勺,深深地给她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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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是在三天后醒过来,神智还算清醒,就是睡醒醒睡。
“不是想跳?”沈屹西抬眸看她。
路无坷没说话。
“知道,校庆那会儿,”沈屹西笑下,“跟齐思铭在台下坐着看你表演,他说你看就是学过。”
“夸你呢,听见没?”
沈屹西起身吻她:“腿治不好咱们就继续治,国内治不好就去国外,总有治好时候。”
沈屹西紧追不舍。
路无坷踢蹬掉鞋子,脚踩在他胳膊上:“沈屹西,你个流氓。”
过会儿沈屹西笑:“水滴座椅上路无坷。”
路无坷想踢他。
沈屹西笑,握住她脚往自己这边扯,亲下去。
她双臂环上他颈后,凑过去。
学着以前那样儿,双唇微张轻咬着那处牙印。
沈屹西笑,任她咬着。
沈屹西觉得好笑:“刚不是还挺能?”
路无坷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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