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愣,不知道为什她有种很强烈直觉。
她起身从床上下来,连室内鞋都没穿,噔噔噔跑去客厅阳台。
雪停,黑夜里楼下靠在车上沈屹西听到开门声响,抬头瞧过来。
看到她从阳台探出那张小脸后,他笑:“路无坷,你是有千里眼?”
“说,想没?”他对这问题执着得很。
沈屹西笑下:“还是说得抱着才能睡?”
路无坷平时在沈屹西那儿都是沾枕就睡,做完趴在他怀里很快就能睡着。
路无坷说:“才不是。”
沈屹西咬着烟说话声音吊儿郎当:“那是得操顿?”
他提这个路无坷就想到他平时在她身上模样,哪儿都不会放过。
路无坷说:“明天去医院。”
沈屹西嗯声,想起刚听筒里那方动静,问她:“睡?”
路无坷手指头玩着枕头边:“没有。”
她说:“沈屹西,睡不着。”
这要放平时她肯定被沈屹西按到身下。
底下他声音和听筒里重叠。
路无坷看着底下他,语气轻巧。
“想啊。”
路无坷说:“沈屹西你好烦。”
沈屹西笑。
“说真,”他说,“想没?”
路无坷又翻身看天花板:“你又不在。”
“只要你想,老子现在立马出现在你面前。”
沈屹西听不得她撒娇,现在在她身上开过荤更是难忍,路无坷经常有事没事就被他压着顿摸。
沈屹西那边应该在抽烟,路无坷听到他吐气声。
在忍。
过会儿他问她:“平时不睡挺早?”
路无坷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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