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智远,你养过吗?”
“你给过奶奶妈妈钱吗?”
她口气说三句话,看着路智远:“你没有,所以凭什要养你。”
路智远这急性子怎可能忍得这种刺激,眼睛里有红血丝,话语格外讽刺:“还敢跟提你妈是吧?你
她没有什感情地问:“你来这里做什?”
“做什?”路智远跟听到什笑话似,伸出自己那截断掉小拇指,包扎纱布上渗出红。”
他跟感觉不到痛似,眼睛睁得很大:“你觉得还能找你做什?你以为不知道那警是你报,啊?你爸都这样,你不送钱过来你报警!”
他嗓门很大,甚至吼过音浪,引得周围几桌人都看过来。
路无坷却点儿也不受惊:“路智远,那是你自己事,帮你报警已经是仁至义尽。”
坷坐下后才发现沈屹西在她不远处桌子那儿坐着,见她看过来,他示意她干自己事儿。
这瞧就是不放心,留个心眼。
路智远余光里注意到对面有人坐下来,转回头。
父女俩已经五年多没见过面。
身体里留着半同样血,却在五年没见情况下双方见面后都无动于衷。
“路无坷,你他妈还知道你姓什吗?”他嗓门忽高忽低,这会儿跟刽子手似想用原生家庭绑着她,残忍却又现实,“你姓路,你再怎讨厌老子你也改变不你是老子女儿事实,你就是得养辈子,跟谈仁至义尽就他妈拿钱给老子。”
原生家庭是个感情很复杂东西,它可能是个人避风港,也可能是个人牢笼,不管是好是坏,它都是你没办法否认个事实,从出生就注定,要直跟着你。
路无坷很不幸是后者,但她又很幸运地没有受到很大影响,因为奶奶和妈妈。
她们把她保护得很好,几乎不会让路智远伤害到她分毫,路智远这个人在路无坷生命里几乎是可有可无。
她说:“为什要给你钱?”
路智远瞧是路无坷,开口尖酸又刻薄:“哟,这不那便宜女儿?五年没见居然还认得出你爹?”
起在同个屋檐下生活那二十年,路智远这位父亲教给路无坷最大道理大概就是把垃圾当空气。
而路智远对她从来也是如此,女儿生活他不闻不问,点儿都不关心,唯交流大概就是回到家里看不顺眼骂几句。
他们几乎跟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路智远每次张口对她说话便是尖锐又刻薄言语,但路无坷向来不会被这些刺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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