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释这张嘴要停下来简直比登天还难,这话题聊完她又继续下个话题,想到什聊什:“诶,路无坷你知道吗?昨天还真收到齐思铭这个狗儿子寄过来游戏机。”
这游戏机实际上是阿释拿自己家地址跟沈屹西换来,只不过她不知道这事儿,齐思铭是沈屹西给托去问地址。
路无坷假装不知情,问阿释:“是上次齐思铭打麻将赢钱给你买那个?”
“对啊,”阿释瞧起来还颇为得意,“齐思铭这人哪儿哪儿都不行,挑福娃眼光倒是不错,昨天他才刚贿赂完呢,这晚上就找着女朋友,你说神不神奇?”
感情多好都只是
又问她:“你俩和好?”
路无坷说:“和好。”
就沈屹西和路无坷大学那会儿谈恋爱那架势,他俩再见面和不和好是迟早事儿。
阿释虽然不至于惊讶,但脸上那点儿喜悦半点不假。
“好你个路无坷,这多好消息啊,昨晚电话里头居然也没告诉。”
路无坷是个学跳舞,本身平衡力不错,学会溜冰对她来说并不难。
阿释开始还在前面让她手搭着自己腰带她慢慢往前滑,后面没溜多久路无坷自己就会。
阿释还记得自己第次学这玩意儿摔个狗吃屎,跟她起去那堆同学下场跟她样惨,以前那会儿这种东西挺流行,她印象尤其深刻就是她们班男想耍帅,结果帅没耍成倒是把尾巴骨被耍断。
这玩意儿没学刚踩上去就跟脚底抹洗洁精样,两条小腿稍微打个抖准摔个四脚朝天。
阿释看着在自己前面滑得虽然不算熟练但已经很稳当路无坷,简直大跌眼镜:“去,路无坷你是逆天吗?你除做饭只会做泡面这点之外,还有什是能难倒你?”
路无坷滑得还不是那熟练,不急不缓地往前溜:“打算回来再跟你说。”
“那可还不够。”
路无坷说:“请你吃饭。”
阿释嘿嘿笑:“这还差不多。”
又说:“这流程还是要走走,把这顿饭吃去去晦气。”
听着后面阿释那大嗓门,路无坷在想如果自己不会滑话那才叫逆天,二十几年舞蹈都白学。
阿释很快追上路无坷,她看起来滑得要比路无坷熟练很多,跟个小火箭似左蹿右穿:“路无坷,你昨晚上沈屹西那儿过夜?”
这没什好隐瞒,路无坷看着她点点头。
又想起刚齐思铭说话,说沈屹西跟家里已经没来往。
阿释说:“还以为你是上老房子那儿收拾去,嫌回来折腾在那儿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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