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个跳舞,路无坷比谁都清楚。
沈屹西其实也没觉得这些事儿难以启齿,他不知道想到什,视线又从窗外收回来。
“还有许知意,”他说,“还记得吧,
摆弄手机沈屹西闻言抬眼看她眼。
他盯着她看几秒后,手机收回来,没回答她是,也没回答不是。
他看眼窗外,又收回视线,问:“知道这小孩儿从小什兴趣不?”
路无坷没说话,她心里已经有数。
沈屹西垂眸掐灭烟,朝窗口吹口烟圈,而后撩下眼皮看她。
他打火机塞回兜里,问路无坷:“腰还疼不?”
路无坷这会儿没什感觉,摇头:“不疼。”
现在没其他事儿,闲下来下午到现在发生那堆乱七八糟事儿存在感便显得重。
不管是关于陈安宁,还是晚上在公路上挑衅那伙说当年车祸那事。
但两人都没开口,关于互相缺席那几年。
屹西怀里出来,摸下自己额头,果然片滚烫。
她倒是点儿也不矫情:“再去挂个号好。”
沈屹西瞧着她这副样儿,笑:“还挺划算,省得再跑趟,省点儿油钱。”
虽是说着调侃话,他却明显比她本人急,从墙上站直身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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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
两个字,却仿佛千斤重。
陈安宁父母虽然打她小时候就经常不着家,但小孩儿喜欢什他们还是会尽量满足她要求,跳舞这事儿就是,陈安宁那次事故之前早就在舞蹈中心上课。
沈屹西转开眼,笑下:“虽然不信梦想这玩意儿,但小孩儿难得有个愿望,被给折腾没。”
就算现在还在学,但肯定和以前腿好时候不能比,甚至是以后会学不下去。
半途沈屹西接到郭旭电话,说把陈安宁送回去。
他嗯声,又说两句才挂电话。
从下午出事到现在两人还没谈过任何句关于这件事话,或者说,从回来到现在,他们都还没好好地去聊过这个话题。
等沈屹西挂电话后,路无坷突然问他:“你对陈安宁好,是因为当年那件事?”
路无坷知道,如果无亲无故,沈屹西是不会这尽心尽力对个小孩儿好。
路无坷发高烧,医生给开药和两瓶点滴。
沈屹西陪她去输液室时候全是人,闹哄哄,小孩儿哭声吵得人耳膜疼。
输液扎针还得排队,叫到人才上去。
路无坷不喜欢跟人挤,和沈屹西去外头窗口站着。
沈屹西这人烟瘾就没会儿闲得住,摸支烟出来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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