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父先从里头出
路无坷在所有人面前都能维持她那镇静性子,唯独在沈屹西面前,她在他面前是个有裂缝自己,内里脆弱,不坚强,他是看得最多。
她把两年前那些原本应该尘封委屈和不甘心带到今天。
“进不去。”
路无坷到现在还留着当年沈屹西出事时报纸。
两年前她夜没睡赶回国内,直奔沈屹西所在医院,她到时候沈屹西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被转进ICU。
又如果沈屹西蛮不讲理点,不给她时间去撞南墙。
他们之间都不至于空白这多年。
浴室里时间只剩下淋浴头上水滴落在瓷砖上细响。
过许久,靠在镜子上路无坷终于转回头看向沈屹西。
“当年那场车祸你在重症监护室里住十五天。”
坷,他也知道她就这破性子,但沈屹西还是莫名来气:“会哭小孩儿有糖吃,你到底懂不懂这个理儿?”
路无坷撇开眼。
她哪儿能不知道这个理,她在沈屹西面前也服软过不止次两次,每次无例外只要她稍微服点软,沈屹西就会无条件纵容她。
“路无坷,但凡这五年来你跟服下软,说句话也好,或者回头看眼,都不至于晾你五年让你自己回来找。”
路无坷睫毛轻颤颤。
当时正值深夜,里头没人,路无坷在窗口外站晚上。
里面沈屹西满身仪器,安静地睡着。
路无坷压根不知道自己站多久,直到在走廊上碰上在国外出差匆忙赶回来沈父沈卓琛和沈母叶丛莲。
沈父和沈母是认得她,沈父未与她说句什就换衣服进重症监护室,沈母和她点下头,进去之前还递给她条手帕。
路无坷也是至此才知道自己红鼻头。
沈屹西盯着她眼睛:“为什不来看?”
路无坷张张唇,终于发出点声音。
“进不去,沈屹西。”
“被你父亲碰上。”
沈屹西微皱眉头。
与其说沈屹西直在等路无坷回来,给她时间去想明白所有事,不如说他只是在等她回头。
他们通透理智,太过解对方,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吃尽苦头。
他们从来不说爱,不说深情,不在次次争吵拉扯中难分难舍剪不断理还乱,以此加深爱定义。
性格使然他们对彼此爱意心知肚明,却也因为这样性格两败俱伤,他们两人中谁但凡不理智点,两人之间也不至于隔着这漫长五年。
如果路无坷能像别女孩子感性点,回头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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