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稚说，“我才多大。”
“那咱俩先订个婚吧，等你毕业了就去扯证。”段嘉许完全不要脸，勾着她的指尖把玩着，“定下了也好，让哥哥有把握能在三十岁前结上婚。”
桑稚眨了下眼，笑嘻嘻道：“你好可怜哦。”
段嘉许：“怎么可怜了？”
随后，桑稚听到他拉长尾音，蛊惑般地吐出了四个字。
“视觉福利。”
“……”-
段嘉许本想回房间去换套衣服，但桑稚又不想让他换，还很正经地把他的扣子都扣回去，领带打好。
让他在家里还穿得像个大领导一样。
顿了下，桑稚不服气地补充：“还有，画成那样是什么意思，又不是不好看，我还拿了三等奖。”
“画得挺好，但让哥哥露肉给被人看，”段嘉许开始单手解扣子，动作慢腾腾的，“不太合适吧。”
“……”
就胸前那一小片。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画了他的裸体。
拽着不放，她有些无语：“你是狗吗？怎么老咬人。”
“狐狸精，”段嘉许顿了下，懒洋洋道，“就喜欢吃人。”
“……”
“过来。”段嘉许松了松领带，身子俯低。虽是这么说，但他倒是自己凑了过去，说话异常直白，“好久没吃你了。”
话音一落，他的唇就贴了上来。
这身衣服穿得不太舒服，但段嘉许也没多说什么，纵容着她的行为。他支着脸，盯着她抱着杯子在喝水，突然说：“小朋友，你明天二十了。”
桑稚瞅他：“我知道。”
段嘉许：“生日愿望是什么。”
“世界和平吧。”
“噢。”段嘉许神色散漫，语气像是在重复，“想跟段哥哥领个证。”
段嘉许勾起唇，把衣服扯开：“对着画的？”
“……”桑稚招架不住了，像个坐怀不乱的君子，替他把衣服扯回去，转移话题，“你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了吗？”
“嗯。”
“准备了什么？”
段嘉许靠坐在椅背上，修长分明的手抬起，再次把自己的衣服扯开，露出锁骨，以及坚硬的胸膛。
身上的正装还没脱，领带松松垮垮地置于胸前，眉眼含着春意，像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他的舌尖探了进来，划过她的牙齿，轻吮着她的舌头。像是怕弄疼她，力道不轻不重，温柔又带着耐心。
桑稚伸手去揪他的领带。
很快，段嘉许松开她，与她对视着，也没了接下来的动作。他突然笑了，又咬了下她的唇：“把我画成那样？”
“……”桑稚本来都忘了这事了，听他提起来，心虚感瞬间冒出头，小声辩驳，“谁说是画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