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柠只好和人起进屋。
但他走几步,对方却没有像之前样并肩跟上来,始终落后半步。
时清柠回头,柏夜息也跟着停脚步,读心似眼看穿少年疑惑,言简意赅。
“会传染。”
柏夜息很有位病人自觉,进琴房之后也没有摘下口罩。
时清柠看着人,微微有些出神。
“怎忽然……这全副武装?”
柏夜息声线微沉。
“感冒。”
时清柠愣愣:“严重吗?着凉?吃过药没有?”
那时,隔床住着好像就已经是这个人。
果然,隔床说:“你不知道吗?”
他像看猴似看着简任。
“你腿被打断。”
“两条腿都是。”
“这他妈都什破医院,治这多天,腿还那疼。”
他骂完,病房安静下来,周遭时显得有些沉寂。
旁边忽然响起“唰拉”声。
两张病床间隔帘被拉开,另个病床上病人看过来。
那也是个年轻男人,他看着简任,表情有些微妙。
?
前两个被简任逼得不行、当真试图去找时清柠小弟,现在还在楼下躺着呢。
伤得点都不比简任轻。
谁还敢现在头硬?
“到医生那儿去,把病历拿过来。”
两个小时课程结束,老太太也提句。
“囝仔今天
“吃过。”
柏夜息点头,抬眸往别墅二楼瞥。
“要上课。”
“你要是难受话,今天请假休息也行。”时清柠说,“不急这天。”
柏夜息只摇摇头。
*
隔天,时清柠再度等到来起练琴柏夜息。
柏夜息今天戴口罩,他鼻梁高,口罩被明显顶出点轮廓,仍是藏不住那惹眼相貌。
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什想要避开视线大明星。
柏夜息今天还少见地戴眼镜,细边银框,那条时清柠留意过素链这次被当做眼镜链,流星曳尾般地垂落在镜架两侧,让柏夜息整个人更添分清冷矜贵。
简任皱眉:“看什看?找事?”
那人轻咳声,颇有些好奇地问。
“你连自己伤都不清楚啊?”
简任正不耐烦地想骂关你屁事,忽然想起自己住院第天时,医生就来说过情况。
只不过简任并没有仔细听,他当时正沉浸在时清柠离开噩梦中。
简任又开始使唤人,他心情不好,说话也满是戾气。
“住这多天院也该出去吧?都快闷死老子。”
“是是!”
小弟忙不迭地应声去。
剩简任还在床上,低声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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