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亮咳
咳，又开口：“
知道以你
资历，愿意来们这样小所面试，恐怕也是因为别律所没能给你面试机会，你别无选择。”
先抑后扬，这种招数白端端见得多，不过是先压你价，说出你缺陷和不足，然后在薪资上狠狠地砍你
刀，但白端端对自己业务能力有信心，只要是提成律师，基础工资再低也无所谓，自己能赚到钱。
“但是，呢，还是愿意录用你。”
果然，白端端心里笑声，来压价，她看眼赵亮：“您说吧，您开什
条件？”
只是她这次显然笑得太早，也太天真，只见对面赵亮舔舔嘴唇，然后凑近自己，压低声音道——
得有点油腻，他见白端端，眼睛亮亮：“白律师，你比简历照片上还漂亮啊。”
白端端皱皱眉，没理睬他搭讪，只含蓄地笑笑。
“来，们点个甜点，要个奶茶吗？还是热可可？”
虽然对方很热情，但白端端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模式，她更喜欢单刀直入面试。
“看白律师高中是在A市实验中学念，那是A市本地人？住哪片呢？”
“和睡觉。”
这要求太过匪夷所思和异想天开，白端端时之间甚至除震惊都没来得及生气，赵亮却把她反应默认为继续信号。
他志在必得般地笑笑：“其实没什，你放心，不会纠缠你，这人讲诚意，反倒是和好过女，都念念不……”
他最后那个自吹嘘“忘”字最终没有机会说完，因为白端端直接抄起桌上热咖啡，结结实实给他泼个满头满脸。
赵亮被烫叫声，龇牙咧嘴地从座位上蹦起来，他边抹脸，边就恼羞成怒朝白端端扬起手走来：“白端端你敢打？信不信赵亮让你在法律圈彻底混不下
……
白端端耐着性子回答几个问题，终于有些忍不住：“关于工作，您有什想要问吗？还是入职需要先做份书面考试？之后还有par面吗？流程上是有几道？”
赵亮笑笑：“白律师，诚惠是个小所，创始合伙人是表哥，入职不入职所以只要就能拍板。”他含蓄地看白端端眼，“其实在收到你简历之前，们就收到朝晖位律师发来邮件，关于你，确实有些不太好传闻……”
杜心怡这女人怕不是疯魔吧？不仅大中型律所都发遍，连诚惠这种小所都没放过？是想在A市法律圈把自己斩尽杀绝？
白端端捏紧拳头，然而面上只能继续保持镇定和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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