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端端咳了咳:“不过这是你妈的版本,我的版本就是,钱是我先付的,买卖合同是我先订立生效的,你妈却强行先进行了占有,我呢,只是把本来所有权已经属于我的东西通过和平手段要回来而已。另外,严正声明啊,我没整容,你妈再这样我可以告她诽谤的啊。”
“……”
“我刚录音了的。”
“……”
白端端,然后脸上露出了真实的震惊,连声音也忍不住微微抬高了:“白端端,你这个头发怎么回事?刚才根本没有风,你头发怎么全部盖到脸上了?你演贞子?”
白端端内心滴着血,也知道如今的处境,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颇有点悲壮地分开了面前的头发,故作镇定地胡扯道:“虽然没风,但你刚才步子太大了,带起的风。”
“……”
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孟欣女士盯着自己的目光已经从狐疑震惊变成了了然和意味深长,她显然认出了白端端,如今姿态居高临下般看向了她,语气嘲讽得意道:“现在这个社会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有些人表面光鲜亮丽号称有4个Brikin的限量包,结果其实竟然是做保姆的。”
“……”
“还有啊阿姨,我真的有4个Birkin限量版,你嫉妒我污蔑我也没有用啊,我的包就是比你多。”
孟欣女士捂住胸口,显然气得不行:“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你都做家政了,还抢那手镯干什么?,bao殄天物!买Bir
白端端的右手悄悄地摸向自己的左手,试图不显眼地藏起那只导致交恶的手镯,只可惜季临的中年贵妇老娘显然慧眼如炬。
“哎,有些小年轻啊,真是虚荣。”她看向白端端左手上的手镯,笑了笑,“也不知道为了这个限量版的手镯,背地里扫了多少次厕所,洗了多少个碗,挨了多少声骂,何必呢?人啊,就不应该追求不属于自己阶层的东西,要适度消费。你说难道抢走一个限量版手镯,就能改变她保姆的身份和地位吗?”
白端端想,难怪其余家政服务人员宁可倒贴几万也不肯接这位贵妇的生意了。只是见面这么几句话,白端端都想打她了。自己就算是真的保姆家政,难道还不配追梦了啊?辛勤劳动得来的钱,又不是偷来抢来的,还不是爱买啥买啥?
季临对这个发展显然有些莫名,他抿着唇看了一眼白端端,那表情仿佛在说,“给我个解释”。
白端端知道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看向季临道:“前情提要一下,我呢,就是你妈嘴里那个抢了她手镯妖里妖气肯定整容的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