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切的是猫,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虽然只是言简意赅一句话,然而季临没来由听得觉得有些下身一冷,白端端这女人,自己不是男人,怎么就把切掉睾丸说得这么云淡风轻?!这对男人,不,男猫来说,未免太残忍太血腥了!
可惜白端端压根没理解到季临作为男性生物的这种微妙同理心,她为了验证自己的话般,还给季临找了段给男猫绝育的视频,贴心道:“喏,你看看这个,很简单,这手术耗时很短,很轻松就能做完了,宠物医院都能做。你放心吧,全程麻醉,一秒无痛,随治随走!”
“……”
就会产生发情期,发生这种事,应该也是你的责任和失职,你应该敏感地发现他的问题,把另一只猫和他进行有效的隔离,另外可以给他一个猫玩具,让他发泄自己的精力。”他言简意赅地下了定论,“发情期这种事,你要进行疏导。”
“……”
白端端本以为季临会和自己同仇敌忾,结果没想到劈头盖脸反而受了一顿数落,这场景,怎么和批评自己对孩子性教育没做好似的?季咪咪这德行还是自己的错了?
“发情期能怎么疏导?是等季咪咪发情的时候,把他关禁闭一样单独隔离起来,给他念清心咒,放佛经?”白端端简直快气笑了,“季临,你是不食人间烟火吗?猫发情的时候,你再疏导,他也不能平静下来,而是会叫春,猫叫春你听过吗?那个声音像婴儿哭一样,尖细又有穿透力,还连绵不绝的,叫得不仅你心烦意乱睡不好,连带着还要影响邻居被投诉。”
季临抿了抿唇,看了白端端一眼:“那你想怎么办?”
只是她越是这么说,季临就越是没
“是时候给他做绝育了。”
季临听到绝育两个字,果然皱了皱眉:“你说要把他阉了?”
白端端郑重地点了点头:“对,考虑到季咪咪算是由我们共同抚养,所以我来征求你的意见,绝育你没空的话可以我带他去,但公平起见,医药费我们一人一半。发情期期间没法做绝育手术,如果没问题,我想等他过了这一波发情期就带他去做手术,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季临显然有些犹豫,他顿了顿,才问道:“这种给男猫的绝育手术,一般怎么做?危险吗?”
“不危险不危险。这就是个简单的体外外科手术,就是麻醉后把睾丸给切了就行了!”白端端大概生怕季临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奥义,说完还表情凶狠手起刀落做了个切的姿势,然后潇洒道,“就这样,咔嚓!蛋蛋没有了!烦恼去无踪!万恶*为首,施主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