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心里想必也很清楚，叶朝霞死
，杜心怡只是杜心怡，然而那种移情
感受却控制不住……
想到叶朝霞，白端端也忍不住有些红眼眶，过去他们三个人互相扶持点滴犹在眼前，她想想林晖失去朝霞姐姐后失意和痛苦，讽刺话到嘴边，又到底顾念旧情，觉得并非当事人自己根本无法苛责林晖。
叶朝霞出事时候，白端端因为爸爸受伤，常年奔波在医院，也是焦头烂额，并不清楚整件
，总是要闹矛盾。
听说你去以后，他也没有给你过案源。”
林晖顿顿，然后继续道：“想，你是不是考虑回到朝晖来？按照盛临这边月薪两倍给你，其余你想要什
待遇，也尽管说，你毕竟从开始工作到之前，都在朝晖，这边什工作氛围你也都熟悉，同事也都认识……”
林晖讲完这些，像是终于有些疲惫：“最近朝晖情况不太好，又有不少同事离职，虽然引入新合伙人，但也不放心把管理权限交给他们，端端，回来吧，帮帮，只放心把管理权限交给你。回来升个初级合伙人吧，手里案子和资源，也早晚都是你，只要在朝晖继续做下去，中伙、高伙，这些创收门槛你早晚会满足，也会帮你……”
照理说，林晖这番话，也算是掏心掏肺，连律所困境都说，不说没有任何点私心，但也算是有些真情实感，加之他此前对自己提携对自己恩情，如果是正常女生，大概都会感动地答应，只可惜白端端并不是般女生。
她打断林晖：“就问句，如果回来，杜心怡走不走？”
只这样句话，林晖果然陷入沉默。
白端端在心里冷笑声：“林律师，历来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你看和杜心怡都闹成这样，难道你还指望们和平相处？”
“端端……”林晖深吸口气，“如果不出意外，朝晖今年下半年还要吞并个小所，到时候这个小所会搬进来起办公，但们在这栋写字楼里目前已经租整层，想要再扩张面积，只剩下楼上块办公区，所以到时候会有部分员工在楼上办公，那边有独立办公室，还有湖景，环境比较好，可以给你个单独办公室，你在那边办公，不太需要再见到杜心怡。”
林晖叹口气：“知道这很愚蠢，她是她，朝霞是朝霞，但对着这样张脸，……”
白端端没指望林晖能开掉杜心怡，这几乎已经是他最大让步和妥协，提及叶朝霞，他声音里带着真切挣扎和悔恨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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