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两人关系逐渐冷淡,到后来发展得连话都很少说,基本都是从别人嘴里才能听到关于对方消息。
而这消息,多半还都是不好。以至于他发展成生理性生厌。
可是他不管嘴上怎说,始终认为江璐心底是喜欢他。毕竟江璐从来没有跟别男人有过暧昧,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而且早上他提出离婚时候,江璐眼神里失望跟意外分明是真实。怎可能个小时,就全都变呢?
方阳再次确认。
讲是你个人功劳?回去跟翻翻合约,翻翻公司财务,看看谁拉业务谁做决策!”江璐怒极反笑,“你那公司万年不分红铁公鸡谁不知道?滚你吧!还不如两百万呢!辛苦赚钱,你却拿来养小三,养也就算,法律规定分你半,做不到你这无耻,行,忍。可是你竟然得寸进尺还想鸠占鹊巢,连老娘功劳都敢抢,你要不要脸?再说遍,谁跟谁没完?好欺负吗?谁给你错觉?”
方阳怒斥:“你放屁!”
“说哪里不对,你反驳呀?是你婚内出轨假,还是帮你事业起步假?是照顾你父母假,还是你忘恩负义假?”江璐说,“你脖子都红你知道吗?你这不是生气,是心虚!你妈没告诉你,有事儿别装,你心虚时候脖子就红。”
方阳喉结滚动,胸口血液翻腾,却说不出话来。
他跟江璐毕竟相处十年,就算没有感情,但解还是有。
然而江璐此刻眼神里没有温度,只有愤怒。
江璐咳声。看着方阳,烟瘾都上来。额头肌肉紧绷,全身细胞都叫嚣着难受。
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露出丑态。
“等你什时候能说人话,再来找聊聊。”
她冰冷地丢下句话,率先走出房间,
就跟现在样,对方无意间脱口而出句话,可能就是他秘密。
江璐就像利刃划出文字,镌刻在他生命里。他越想擦去,越无可奈何,就越觉得讨厌。而最让他不能接受,是江璐影响过他人生,且以后也会永远影响下去。
他不想未来继续笼罩在个名为“江璐”阴影下。
江璐见他终于识相,松开手,拧拧自己手腕,冷笑道:“现在会说人话吗?就来告诉你件事情,你也不是什香饽饽,别来轻易打发。想跟离婚,拿出点诚意来。是交易,就双方上筹码好好谈谈,别跟玩感情,跟你之间没有感情。”
方阳直起身来,嘴唇颤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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