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米问：“那你手上还有什
歌？有几首？
……”
“不卖。”季知益直接道，“准备留着自己唱。”
汤米急道：“做歌手不简单
！你如果卖歌话，现在有合作基础
，能帮你谈个好价钱。季知益啊，明明有大好路你不走，为什非要反其道而行呢？你是个优秀词曲人，可是你问问自己，适合做
个歌手吗？”
“反正人生不就是个尝试吗？既然只能原地踏步，不如冒险。自己都不能对人生说不行，你行吗？”季知益笑下，“没有哪个风险，比闭关七八年，潜心创作要大吧？不怕输。”
汤米被她噎句，忿忿道：“不听劝告，算！你们这些年轻人呐，做出点成绩就自以为是，明明是在为你考虑。之前就说可以帮你跟恒星牵线，可你说再看看。你现在先发歌，恒星这边程序上会有问题知道吗？”
小老板这样做菜这好吃又体贴人呢？
季知益习惯性地又看眼手机，发现已经自动开启夜间模式。重新去刷牙，然后准备睡觉。
第二天早上，手机信号重新接通，人开始连环拨打她号码。
季知益拿起来查看，发现是汤米。
这几天没去找他问结果，他竟然主动过来找自己。
季知益说：“恒星？不，已经决定要签情义。”
汤米又是惊：“你已经签情义？”
“正准备向他们投稿。”季知益说，“现在也算有过往成绩吧，带作品投稿应该不至于被直接刷下。知道汤哥你跟恒星娱乐关系好，所以就不麻烦你。”
“呵呵。”汤米那边阴阳怪气地笑两声，“大公司是想签就签吗？你看网上那多网红，也唱出多少流行歌曲，但情义签吗？这
季知益按下绿色接听键，又点开扬声器。
对面汤米接连几句质问道：“你怎把歌上传？你到底在做什？前两天打电话时候不是刚跟你说过吗？你为什不先告诉？”
季知益皱眉，靠近手机，语气不善道：“唱是自己新歌，为什不能唱？只是请你帮忙卖两首歌而已，不代表你是经纪人，也不代表跟恒星签卖身契。怎次合作都还没达成，以后就要次次报备呢？”
“不是那个意思。”汤米收敛点，悻悻道：“你当初不是说就只有两首歌吗？”
“是啊。当时是只有两首歌。可是卖出去之后，整理下旧稿，觉得还是可以改进修补。所以现在又出几首。”季知益说，“灵感这种东西，怎能用来做保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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