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纪晏外公家确实豪华。这随随便便紫檀木桌椅,都是价值百万文物。
景沅随手从口袋里取出颗钙片,嚼糖豆似放进嘴里,躺在柔软床上惬意地舒展四肢。
虽然身体很累,但能出来透透气,他还是挺开心。
不过……
他突然想起刚刚纪晏问他问题模样。
看来是他错。
纪晏眼神漆黑:“看来,他不是那好哄。”又想起胡编乱扯禁欲事件,他神色愈发阴鸷。
陈天突然想个主意:“不然,您下点猛料?”
纪晏预感不妙:“你接着说。”
陈天悄悄瞥纪晏眼:“如果您认为,让景沅爱上您非常重要,必要时确实要做出些自牺牲。”
陈天欲言又止。
其实景沅说得没错,宁谨确实看着平易近人。
纪晏察觉到陈天小心思,微微眯起眼:“你也那认为?”
陈天赶忙辩解:“宁少爷从小性格就这样。”
纪晏再次扔盏茶杯,眉间隐隐浮动着怒意:“这些日子,对他不好吗?看见宁谨跟见到亲人样,恨不得跟人家走。”
小时,晚宴就要开始,沅沅先去休息,免得劳累。”
景沅扶着轮椅,眼神感激:“纪晏,你真好。”
将景沅送进卧室后,纪晏高大身影缓缓退出。走在地毯上,他表情凝重,径直踏进间卧室。
没过多久,卧室里砰地声巨响。
纪晏冷着眸,手里只剩茶盖。
所以纪晏是真喜欢他吗?
不然也不
纪晏幽幽盯着他,忽然勾唇。
片刻,陈天眼神凌乱且狼狈地从房间里出来。关门时,地上噼里啪啦瓷器声碎地。
与此同时,隔着条走廊房间门,被悄悄锁上。
景沅双手背后,遛大街似欣赏房间里古董名画。
坐太久腰疼得厉害,他得抓紧时间放松。
陈天:“您对景沅确实好!”
纪晏紧紧抿唇:“那就是装得不像?”
陈天:“……也不是。”
前阵子还冷眼相待别人,随后突然转变,疼得死去活来,景沅又不是傻子,谁信啊?
这道理,纪晏其实也知道。只不过他低估景沅脑子。他以为景沅是恋爱脑,自己句话景沅便会忘掉过去切。
陈天闻声赶来,轻轻推开卧室门,视线落在碎地瓷片上。
他抿抿唇:“纪先生,外面都听见。”
纪晏叠腿靠在红木椅上,重新拿起盏新茶杯:“听见又怎。”
陈天提醒:“景少爷睡觉轻。”
提起景沅名字,纪晏嗤笑:“该做都做,他居然觉得宁谨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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