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羽绒服拉链拉到最上,将下巴轻轻埋在里面,不去看纪晏眼睛。
今天是大寒。
从傍晚时,空中便开始掉落着稀稀疏疏雪花。虽然不大,但落在人肩膀会融化成不小水痕。
纪晏撑开伞,替景沅遮住:“沅沅。这些日子想你遇到些心事。你不愿意跟说没关系,但别闷在心里。院长说你有心火,很担心你身体。”
景沅眼中划过丝诧
下午时间,景沅饿得厉害。口气啃三盘茶点,吃盘坚果。
见景沅吃得香,纪晏最近阴郁心情竟然莫名好些。
这种感觉很像跟自己怄气绝食小猫终于不计前嫌,放下身段,愿意蹭蹭主人般。
……
从茶行出来时,景沅揣着手,目光奕奕:“纪晏,谢谢你帮想着茶行事。”
景沅语气轻松:“跟茶文化相关古典舞呗。”
经理瞬间松口气。
他差点以为是钢管舞或者脱衣舞。
“面试话,准备亲自来。”谈起这件事,景沅瞬间精神起来,神采奕奕模样让经理捏把冷汗。
这景老板跟纪先生感情真好。
不多,1700万左右。”
景沅亮起眼:“真?”
经理笑眯眯道:“骗您干什?”
景沅当即从轮椅上起身,双手背在腰后,煞有介事地开始在大厅转悠,巡视自己未来地盘。
见经理瞠目结舌,纪晏解释:“他不是残疾人。”
纪晏声音温和:“不客气。们是家人,帮你是应该。”
听到这句话,景沅微微怔住。向明朗笑容也在此刻染上几分复杂。
严冬里,被冻红鼻尖泛着酸。
他又想起花园里纪晏说过话。
如果他不知道实情,听见纪晏这句话应该会非常感动吧。
景老板说这种话,纪先生仍然保持微笑,全力支持着自己爱人事业。
直到傍晚,景沅始终坐在大厅欣赏着茶技师表演,完全不舍得回家。
这家茶行叫云水涧,名字虽然好听,但景沅为突出新面貌,还是决定换个名字。
从始至终,纪晏都在默默陪着景沅,偶尔景沅提出些想法后,给予回应。
不过到最后,他们也没决定好茶行名字。
经理拍拍胸脯:“说呢。”
转半天,景沅对自己未来茶行非常满意。转身问经理:“以后招点帅气茶技师可以吗?”
经理看纪晏眼:“没问题。”
景沅又问:“那再招些身材好颜值高帅哥过来跳舞,生意岂不是会更火爆?”
经理扯扯嘴角:“您说得有道理。但您指跳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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