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好奇,问:“画什呢?”
景沅:“诅咒你。”
纪晏被气笑,最终还是将衣服披在景沅后背,抬手看眼腕表上时间。
估计还有个五分钟,陈天就来。
“你真是个好人。”景沅裹着温暖羊毛大衣,挪着屁股靠近纪晏,轻
漫山遍野墨绿色茶田下,两道修长身影并排坐在马路边,等待汽车到来。
景沅身子骨不能受风,眼下天凉,纪晏担心他生病,将外套脱下:“要披着吗?”
景沅神态弥漫着朦胧醉意,乖乖点头:“想要。”
纪晏准备递给他时,故意问句:“是谁?”
景沅手指摆成圆圈,放在两只眼睛上:“大魔头。”
很快,医生发来微信,告诉纪晏景沅目前是可以喝些果酒,只是在量上要严格把控,但要注意桃花酿和桂花酿。
景沅对这两个东西过敏。
得到允许,景沅嘬口,眯起眼睛。
青梅果酒入口柔和香醇,淡淡酒香中保留最原始青梅甜香,非常好喝上头。
“别贪杯。”纪晏低声道。
“你在吃药,不能喝酒。”
景沅喃喃道:“这是青梅果酒,度数很低,就尝小口。”
纪晏依然不允:“会有禁忌。”
景沅知道纪晏是为自己好,指指他手机:“你问问医生呗。如果他说可以喝点点,就尝口。”
纪晏权衡后,给医生发条微信。
纪晏笑意逐渐凝固,慢悠悠将衣服重新穿上:“沅沅。”
景沅:“哎!”
纪晏:“继续冻着吧。”
景沅反正也醉,明天应该想不起来今天发生什。纪晏也干脆卸下伪装。
景沅像只冻坏小鹌鹑将脑袋缩在羽绒服里,可怜巴巴地用手指在地上比画。
“知道知道。”景沅端起酒杯耍酷,靠在椅子上,盯着幽静漂亮庭院开始畅想他平安跑路后自由洒脱生活。
小时后,纪晏带景沅离开。
路上,景沅咕咕哝哝地说着纪晏听不懂话,走两步就撒娇地蹲下嚷嚷着没力气。
纪晏望着景沅眼尾醉意,无奈给陈天打电话让他来接。
景沅看样子是喝醉。
糯米饭是景沅最爱。上次他光吃饭就炫两碗,虽说后面肠胃有些承受不住,半夜吐两遭。
“如果有蛋糕就好。”景沅也觉得这顿生日餐有些寒酸,跟老板要瓶番茄酱,慢慢悠悠在薯饼上写下生日蛋糕几个字。“喏,你蛋糕完成。”
纪晏端着小碗酒杯:“你比较适合做销售。”
景沅疑惑:“为什呢?”
纪晏笑而不语,尝口糯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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