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内裤完好无损地穿着。
现在体温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他饿得厉害,简单洗漱后,将桌子上午餐风卷残云般吃掉。
纪晏也不知道去哪里,他换好套干净衣服,裹上羽绒服打算出去看看。
现在是下午点,还有三个小时天又要黑。他漫无目地遛着弯,偶然听见旁边对华国情侣讨论今晚极光事情。
景沅眼睛骤然亮起,迫不及待地给纪晏打电话,想让他快点回来,却在半山腰看见位熟悉人正在招
过很久,景沅才渐渐有困意。
“纪晏……”
他小猫似地喊句。
纪晏低头:“在。”
景沅说得断断续续:“那些狗狗……会不会……”
他们几乎将附近翻个遍,最后是跟几户热情当地居民买来。
给景沅敷上新退热贴,纪晏静静守在床边,没打算休息。
陈天见他还伤着,提议:“纪总,不然景少爷来守吧。”
纪晏右手撑着头:“他如果半夜发烧,需要全身涂酒精。”
陈天点头:“您有需要叫。”
小心不给你钱。”
纪晏眸光渐暗。
这是把他当按摩小弟?
左手覆在景沅瘦得可怜腰肢上,他故意掐,景沅当即哼哼声。
“老板,如何?”
最后几个字,他没力气再说。被纪晏安抚很久,终于睡着。
纪晏凝视着他湿润眼睫,将灯关上。
第二天,景沅中午才醒来。
昨晚事,他隐隐约约记得,包括纪晏帮他涂抹酒精。
他偷偷低头,掀开睡裤。
果然,如纪晏所料,景沅半夜又开始烧起来。这次,景沅反应更加强烈,疼得浑身发抖,纪晏打算直接送他去医院急诊。
但跟随他们团队中有芬兰当地有名医生,医院里能采用办法,跟在这里差不多,只多几样成分不样退烧药,但都需要皮试。万景沅对新药过敏,会更严重。
无奈,纪晏继续喂给景沅些中药成分退烧药,又让医生给景沅吊几瓶有葡萄糖生理盐水,防止景沅脱水。
景沅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双眼睛肿成核桃。他后背很疼,躺在枕头上也不是,坐着也不是,最后靠在纪晏怀里才舒服些。
纪晏搂着他,宽大手掌帮他顺着后背。
景沅舒服地眯起眼:“感觉不凉,再涂些。”
“行,老板。”
纪晏自顾笑,顺从地重新取出几只棉签,开始新轮酒精降温。
就这样,反复两小时后,景沅体温下降显著,安安稳稳睡着。
而这时,医生和陈天他们也买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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