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今天来位陌生女人,保养很好,性格温柔,应该是宁曌妻子。
这次酒席,邀请人不多,只有三个人。但明显能看出,其他几个人很紧张。
宁曌警惕性很强,跟几个人对话,全程用门外语交谈。云疏听不懂,但能笃定不是英语。
收到这条微信,景沅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这是这几天中,为数不多好消息。
纪晏与他十指相扣:“嗯,对。”
景沅笑笑,盛小碗小米海参粥递给纪晏:“你喝碗,这贵食材,浪费太可惜。”
纪晏盯着面前这碗粥,思绪复杂。疲惫眼眸轻轻抬起,盯着景沅那温和笑眼,他很愧疚:“抱歉沅沅。你生日不但没有过好,还带给你这糟糕记忆。”
景沅没跟纪晏客气:“没关系,等你处理好这件事,你再补偿。”
他知道,这时懂事和体贴只会让纪晏负罪感更重。提些条件也好向往也罢,或许这样才能让纪晏心里舒服些。
现场找不到凶手任何痕迹,所有人都没有办法。
纪晏将卷宗信息打印,拿出放在餐桌前。
他现在口饭都吃不下,急不可待地想要将宁曌碎尸万段。
景沅望着纪晏焦灼地翻阅卷宗信息模样,轻轻托着腮,思绪不知不觉回到那片雨林。
联想起上次在宁家花园遇到花匠时触发记忆,他觉得有60%概率,行凶者就是此人。
他匆匆约云疏要去拿录音笔,但云疏惦记着他身体,打算直接给他送过来。
小时等待很难熬,但严峻形势仿佛拨云见雾,让他看到丝光亮。
等云疏来到家里时,他拿起录音笔匆匆去找纪晏。
他
“行。”纪晏抬手,蹭蹭景沅鼻尖。
陪纪晏吃完饭,景沅被纪晏赶回房间休息。他来就带着伤在身上,需要静养。
睡觉前,云疏给景沅发来问候消息,并告诉他个秘密。
原来,今晚宁曌又去缦合。云疏担心告诉景沅,景沅坐不住,带着伤也要过去,所以才先斩后奏。
云疏很机灵,将跟李墨借录音笔藏在盛菜木盘凹槽下,将宁曌声音全程录下。
“纪晏,你有没有继续查那个花匠?”
纪晏低着头:“有。但他履历很干净,在宁家几十年,直做些杂活儿。”
景沅懊恼地皱眉:“可个干杂活儿花匠,怎可能在手臂上纹蛇纹身呢?”
纪晏默默叹息:“先看看。”
景沅凑过去,轻轻握住纪晏掌心:“知道你很难过,但至少们已经有眉目,可以确定是宁家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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