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皇甫俊发出变嗓咆哮,“好,好,好,好啊!姜雁姬啊姜雁姬,哈,哈哈!此刻回忆,方知异常——难怪前几日问起她渡儿究竟有没有上轿时,她是那般不耐烦!原来,她并不是气几次三番盘问置疑,而是,根本就没把皇甫俊放在眼里!若不是有她授意,姜谨真这杂种岂敢这般怠慢!”
“大哥,息怒!”皇甫雄额角渗出冷汗,同样也是怒极,“她是以为大哥负伤,便虎落平阳!大哥!要不要小弟就地点兵,干她奶奶!”
兄弟二人对着玉简,起此彼伏地喘着重气。
“小弟。”皇甫俊喘会儿,稍微平复心绪,轻声道,“把渡儿,先送回来,莫要让人起疑,你,不必进东都,送回渡儿后,即刻前往晋州,整理渡儿遗物。此事,尚有疑点,要更
事,大哥,若猜测不错,这,便是姜谨真那所谓‘绝密任务’!”
半晌,皇甫俊声音虚弱地飘出来:“难怪这几日,心中总是像挂着个秤砣般。原、原是渡儿……”
“大哥节哀!”皇甫雄悲痛地捶下脑袋,“早些时候便收到消息,说这姜谨真荒唐至极,将五匣子水灵固玉晶拱手送人,只为与蚌女仙夜风流。如今看来,他恐怕不单是色迷心窍,而是为避人耳目,想找机会将渡儿首级扔下,好嫁祸那幽无命!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狗杂碎,竟把自己给玩死!”
“是啊,”皇甫俊轻轻笑,“姜雁姬啊姜雁姬,她有把柄在姜虚钧手上,不得不让姜虚钧儿子来跑这趟肥差。呵,呵呵呵呵,真是,苍天开眼哪!若是换个稍微顶事些人来做这事儿,还真能让她得逞!”
姜虚钧,便是姜谨真亲爹,姜州王。桑远远不禁暗自思忖——姜雁姬有什把柄落在姜州王手上呢?难怪姜雁姬明知道姜谨真不成器,还个劲儿往他身上砸资源。
皇甫雄有些迟疑地道:“大哥,渡儿毕竟是你和她亲儿子,她怎会这般狠心……”
皇甫俊道:“必定有什事是们暂时不知道。你迟些亲自走趟晋州,将渡儿遗物收集回来,看看有无发现。”
“是!”
半晌,皇甫俊幽幽叹息:“难怪舍得把万年灵髓给,敢情是心虚哪。怎,指望着破境之后,鼓作气,替她铲幽无命这根眼中钉?呵,想得真美啊……”
皇甫雄简直有些说不出口:“大、大哥,没得破境啦!这姜谨真,当真是对您怠慢之极!他,他竟把那万年灵髓,当作水灵固玉晶给,给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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