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雄慢慢倒抽
口凉气。
皇甫俊眸光更冷：“想必，渡儿正是不小心听到这个秘密，才被灭口！”
“不错！”皇甫雄道，“前因后果，倒是通通对得上！若是如此……不怪姜雁姬要杀人灭口！渡儿，终究是向着大哥，而不是向着她
！”
很快，天都暗探又传回个消息！
原来幽无命早在数日前，便领兵攻下冀州国都，说是要报那冀乐池偷袭幽渡口之仇。姜雁姬没作声，只往天都北部添兵，防着幽无命当真发疯路打往南面。
姜雁姬身边最得力位药师，忽然遇刺身亡，临死之前，他蘸着自己血，在衣裳上写出两个字——三成。
没头没尾消息。
三成！又是三成！
皇甫俊双眼亮，令人仔细去查，这药师近段日子出入帝宫频率。
这查，很快便查出蛛丝马迹。
招来杀身之祸！”
思忖片刻，皇甫俊让人将晋兰兰带下去，好生安置养胎。
皇甫雄坐到床榻边缘，握住皇甫俊手：“大哥，那记灵珠里，到底说什
，让您伤成这样！”
皇甫俊长呼口气，从枕下摸出那枚记灵珠。
姜雁姬那浓烈声音立刻飘出来。
“所以她是想要顺便借大哥之
药师前阵子披星戴月，几乎住在帝宫中，直到某日，忽然开始闲散歇息。而这个神奇日子，恰好是姜雁姬联络皇甫俊，说要给他送万年灵髓，助他破境日子。
“原来如此！”皇甫俊眯起眼睛。
这是自己想到、查到事情，他心中再无丝疑虑。
皇甫雄仍有些茫然：“大哥，这究竟是怎回事？与渡儿之死，又有何联系？”
皇甫俊冷笑道：“三成。这药师忙碌数日，必定是在替姜雁姬测算使用万年灵髓之后，破境成功几率有几成！那日出结果，只有三成，于是姜雁姬便把这‘天大机缘’拱手让给
！哈，若所料不错，破境失败，恐怕非死即废！”
——‘可怜儿，娘亲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舍弃你啊……’
皇甫雄眉头越锁越紧，胸膛都快气炸：“大哥！这不是已经证据确凿吗！您还有什好犹豫！”
皇甫俊虚弱地抬抬手：“总要知道原因。如今看来，与那‘只有三成’，必定脱不开干系。什样事，让渡儿连给传个讯机会都没有……姜雁姬啊姜雁姬，虽知她是个狼心狗肺女人，却没想到，她野心竟是大到……想把也给吃！”
皇甫雄默默陪着兄长，坐许久。
凌晨时，忽有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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