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颜,那身段,那媚态,望便令人喉咙发干。
到殿上,她甩着纱袖,娇娇俏俏地向韩少陵送上祝福,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退下去。
韩少陵眉梢微挑,目光随着蚌女柔若无骨身躯追出很远。
他并没有留意到,身旁秦无双已是怒火丛生。
秦无双原以为祭出金贝之后,该是副万人追捧景象,不曾想,韩少陵却冷冷淡淡,诸州世子更是和王女们相看起来,和想象中情景简直是天上地下。
秦无双脸更白三分,就怕桑远远言不合也对她扔出那可怕暗器来。
那边,梦无忧浑身沾满脏兮兮褐色黏稠花汁,被韩少陵搂在怀里,抖得像只鹌鹑。
“她、她、她太过分呜呜呜……”
“闭嘴吧!”韩少陵心力交瘁,把她扔给殿中侍卫,“再让她踏出清凉殿步,你们谁都不必回来。”
梦无忧挣不开侍卫钳制,尖叫着被拖下去。
刀,将梦无忧从食人花中解救出来。
就在韩少陵离开之时,道火焰尾气从渠下钻出来,消散在他原本身处位置。
这波配合,堪称完美。
桑远远偷眼看,见幽无命紧皱眉头已松开,黑眸中浮起丝骄傲,便知道事彻底做成,他已将木灵蕴炼化到那金贝之中。
他那边搞定,便轮到她出手!
莫非,谁都不把这金贝当回
韩少陵又次把自己脸扔在地上,请诸州国王族们踩踏通。
恰在这时,名内侍前来禀告,说是蚌中原本那位女子已找到,她被梦无忧骗进间偏殿,锁在里面,此刻哭得十分可怜,求见主君面。
破罐子破摔韩少陵抬下眼皮:“带上来吧。”
很快,白润蚌女被带上来。
来到殿中时候,她已不再哭哭啼啼。此女擅长拿捏人心,举动,恰到好处,既楚楚可怜,周身又带着浓浓引火风情。
她屏息凝神,将株株大脸花种在巨木案桌底下,花盘收拢,齐齐整整地对准秦无双竹槽中金贝。
‘大脸花牌吸尘器。大脸花牌鼓风机。’她得意地想道。
安排妥当之后,桑远远拈盏酒,冲着秦无双遥遥敬:“秦王女真是好涵养,被人用指头指着鼻子也能憋得住气。却是不行,这人脾气坏得很。”
秦无双脸色有些发白。
桑远远笑笑:“喝呀!你不会以为因为你方才话在生你气吧?呵,哪能呢。你说幽无命对好,这是事实,他待确是极好,为什要生气?放心,是个恩怨分明、很讲道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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