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幽无命挑眉看她。
她笑道:“这是拿人手短!收皇甫雄好处,便不自觉地开始为他家说话!”
幽无命轻笑
月前桑远远等人循着线索追踪到东海湖,查到云氏血脉之中所谓‘诅咒’,其实是东海湖特产种蚌内寄生血线虫,经不灭之火炼化成灵蛊,潜伏于云氏血脉之中,伤男不伤女。
幽无命成功收服不灭火之后,便将专克那血线虫草药炼成灵药,着人送往云州,交给云许舟,应当也快要送到。
桑远远收回思绪,面露沉吟。
她问:“说到云氏,你觉得,云氏当年那血脉诅咒之事,当真是皇甫氏做吗?”
“嗯?你有别想法?”幽无命偏头看她。
“天坛圣子……云姓。”桑远远沉吟道,“云姓,除王族之外,还有那些因为忠勇或是大功劳而被赐王族之姓人。”
“嗯。”幽无命表情漫不经心。
桑远远明白他思路——没那麻烦,杀就是。
倒也不失为简单粗,bao百办法。
她思忖片刻,道:“男子,能够长途跋涉,为及笄礼送祝福,那显然就不是云氏王族,而是被赐过云姓之人。也不知云州那边有无记录。”
桑远远道:“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什要用这血线虫呢?”
幽无命眼珠缓缓转动,半晌,摸着下巴说道:“从前倒也不曾想过。”
桑远远道:“既有本事种下这血蛊,恐怕杀人也不是难事。云氏如今女子当家做大,照理说,始作俑者应该开始紧张防备才对。但就感觉而言,皇甫氏对云氏,并无忌惮恶意。而且,这血线虫也并不是什隐秘,若是有心去查,早晚会查出真相,用自家特产去下毒,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幽无命面露沉吟。
桑远远自己思忖片刻,忽然‘噗嗤’笑出声。
幽无命道:“若有记录,这久也该查到。”
“那便是没有。”桑远远有些失望。
“无事,”他把下巴搁在她发顶上,淡声道,“到时候把天坛锅烩,管他是肥是瘦,是圆是扁。不用多思,交给。”
“嗯,”桑远远回身扬起笑脸,“路途中炼制那些解药,应当也快送到云许舟手上,希望可以顺利解掉那血线虫灵蛊。”
云氏血脉五百年前中‘诅咒’,但凡男子,必定孱弱且残疾,行动极其不便。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桑远远即刻便能判定,那名在她及笄礼上做手脚云姓天坛圣子,必定不是王族中人,因为云氏王族男子,绝对没有能力跋涉千里替人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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