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认清下自己处境,这是起命案,陶先勇已经死,不是你可以开玩笑事。你也是个体面人,耍警察玩儿没好处,建议……”
他说到半,边上同事扯扯他衣袖,将手机屏幕凑给他看。
黄哥瞥过短信内容,语气陡然转,那股凌厉气势降下去,变成不温不火句:“你还是可以好好听听。”
周拓行心情肉眼可见地好起来,想想道:“你回答个问题,回答你能回答问题。”
黄哥冷冰冰地吐出个字:“讲。”
周拓行注视着自己垂放在桌上手,认真打量着。手指骨节分明,微微曲张又翻转面,随后十根手指交握在起。
黄哥看着他慢条斯理动作登时就毛,不明白他怎忽然变个态度:“你不配合啊。是们这房间有哪里让你不满意吗?”
周拓行抬起头,又问遍:“何川舟呢?”
黄哥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有人可能就是天生欠揍。他还从没有因为别人叫两次他上级名字就那想骂脏话。
词穷时忽然想起何川舟话,借用过来,阴阳怪气地道:“你以为这里是哪儿,能让你点单啊?要不要再出个名单,给你选个组合?”
线索感到高兴,精神都振奋不少,说完才发现何川舟脸沉思,试探地问:“何队,您还有事吗?”
何川舟摇摇头,示意他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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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朝志见人走得快,心里有些古怪,还是第次见到如此积极配合嫌疑人。
然而进询问室,这人迫不及待就告罄,心不在焉地椅子上坐,摆出个生人勿近架势来。
“何川舟呢?”
黄哥:“……”这人可真特执着。
他简直没脾气:“们何队不负责这个案子,她有别事情做。”
周拓行:“哦。”
黄哥斜睨着
不想周拓行闻言竟然笑出来,兴趣盎然地问:“她跟谁说这句话?”
黄哥心道见鬼,这都能让他猜中,难道还真是何川舟熟人?
周拓行又问:“她为什不来?”
“你——”黄哥气笑道,“刚在门口撞见们何队那大活人时候,怎没见你问候声?”
他随即板起脸来,不让对方掌握对话节奏。
黄哥敲敲桌面:“姓名。”
周拓行反问:“何川舟呢?”
“认识们何队啊?”黄哥两手环胸,不以为意地道,“她不在。你们很熟吗?”
周拓行轻飘飘扫他眼,移开视线,默不作声。
黄哥继续问:“18号那天,为什要去找陶先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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