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邵知新扯动着嘴角赔笑下。
结果何川舟更不高兴,质问道:“你冲笑什?”
邵知新连忙收敛表情,面部绷紧,摇头说:“没什。”
何川舟训道:“不要嬉皮笑脸。”
邵知新:“哦。”
徐钰讷讷应道:“哦。”
这声之后开启诡异寂静。
何川舟手臂搭在桌上,五指垂在桌面来回点动,视线在对面二人之间转几圈。等三秒还等不到人开口,换个姿势,屈指在桌面发出轻轻叩响。
那声闷响如同催促号角,让两人恍惚以为是在面对什现场考核。
徐钰僵硬背又挺直点,在桌子下面拍拍邵知新手臂。
放下手里东西,轻车熟路地往审问室方向走去。
两人也不敢磨蹭,无声做个鬼哭狼嚎表情,拿起手机匆匆赶去。
三人相继走进狭小房间。大门合上时,邵知新下意识回头看眼,脚尖往后挪动,莫名生出种无路可逃无助感。
对立着坐下,现场氛围也跟正常情况陡然不同。
徐钰板着张脸,竭力保持肃穆,以致于表情看着无比凝重。略过冗杂程序,开门见山地问:“16号晚上8点到次日早晨6点,你在做什?”
何川舟主动问:“韩松山是在16号晚上到次日早晨去世?不超过48小时,为什会有10个小时误差范围?”
不等两人回复,她自问自答:“因为泡在水里?这几天气温变化大,水温变化也大。河水可能有些污染,干扰判断。”
徐钰点下头。
邵知新深感头皮发麻,鼻子耳朵都有点发痒,手抬到半,不敢去挠,问:“附近有监控拍到你回家车辆,或者……”
何川舟截断他话,淡淡道:“老式小区,无封闭,没有监控。附近街道上监控系统也有死角,可以拍到开车回去,但不能作为没有再出门证据。”
邵知新十根手指在键盘上敲打,节奏缓慢,心里发虚地问:“也就是说,你没有完全不在场证明?”
何川舟偏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邵知新隐约察觉到其中股杀气。
分明对方眼神也不可怕,就是忍不住从头到脚地打寒颤。好比猴子见到猛虎,鸡见到黄鼠狼。
何川舟气定神闲地答道:“晚上应该是11点半左右下班,开车回家,回到家后洗漱下,差不多2点钟睡觉。”
邵知新很公平地接过下个问题:“有人能证明吗?”
“没有。”
徐钰问:“你有没有看手机啊,玩电脑什……”
何川舟打断她:“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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