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熠飞应该是坐在花坛边上，镜头
视角斜对着前方车道，拍到
他放在地上黑色背包，以及他伸长腿。余光中有不同颜色车辆依次行驶而过，嘈杂背景中，还有行人结伴缓缓穿行长影。
分明是热闹场景，王熠飞
开口，就变得有点寂寥。
他带着很小心语气，斟酌着道：“
有个朋友。”
转个方向，摆在何川舟面前。收敛锋芒，他生冷表情松动不少，语气也变得柔和。
“技术员查到他抖音账号跟微信账号。你自己看看吧。”
屏幕光线暗。
何川舟用手碰下，随即看清页面上信息。
账号名字叫熠熠生辉，个人简介上写是：个在新时代流浪人。有60多万粉丝，发布上百条视频。
大部分视频封面都是实景截图。从定格画面来看，来自不同城市，经历不同季节。还有些则是画稿。
在何旭去世之前，王熠飞成绩其实挺好。起码比周拓行基础要牢靠很多。可惜何川舟去上大学，他独自人留在A市过得浑浑噩噩。
他没专业学过画画，只当做是业余爱好。何川舟觉得他有天赋，却没想过他毕业之后会靠插画谋生。因为他以前总说，何川舟当老板，他给何姐当秘书。
张队停在她右手侧，高大身影遮挡住头顶光线，低垂着视线，提醒说：“你可以先看下第二排，点赞数最高那个视频。”
何川舟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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