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她径直去卧室把孩子放下。何川舟停在玄关位置,缓缓将客厅环视圈,等人出来,才换下鞋子,在沙发扶手旁落座。黄哥则坐在另外边。
孙益姚拉上双层窗帘,房间光色骤然暗下来,可视范围收窄也稍稍遮掩何川舟审视她刺人目光,这似乎给她带来少量安全感。
她坐到离何川舟最远地方,两手交握摆在小腹前,用状似松快态度问:“你们还想问什?”
何川舟仍是直直看着她:“说说你跟朱淑君事。”
孙益姚不耐地道:“昨天……”
道使得怀里婴儿闭着眼睛发出声哭腔,吓得她赶紧松开,低头安慰几声,才重新把孩子哄睡。
她眼神朝远处散乱地飘动,避开黄哥视线,做着没必要挣扎:“可以不配合你们调查吧?你们昨天来次,今天又来次,已经影响到正常生活。再这样话,要投诉你们!”
何川舟从后面靠近,听见她虚张声势发言,轻笑道:“你确定吗?”
她冷笑时脸上肌肉是生硬,配上深邃幽暗眼神,从略高处半阖着眼皮往下看,有种令人不寒而栗威严。
“你需要话,们也可以申请强制传唤,并通知你家属。只要你行端坐正,们会真诚地向你道歉。”何川舟平铺直叙地说完,尾音扬,挑眉看着孙益姚,“不用特意提醒你吧?知道今天为什要换过来吗?”
何川舟打断她:“别说你们不熟。你把朱淑君骗进会所,靠她赚分成时候,可没说不熟。”
孙益姚闭上嘴。
“想明白再说,耐心有限,不喜欢听人说谎。”何川舟架起条腿,与孙益姚戒备相比,更有种从容闲适,“当然,如果你更喜欢分局讯问室环境,也可以满足你。”
孙益姚张开嘴,面色在愠怒跟犹豫之间转换,想反唇相讥,不知道为什忍住。
黄哥靠过去,用手肘推攘下何川舟,向她做出无声口型,大意是“别这吓她”。随即和声同孙益姚说:“你上次隐瞒们姑
何川舟在调查江静澄案子时见过她几次。虽然只有寥寥几面,却让孙益姚印象深刻,本能有些发憷。
她没再说什,越过黄哥开楼玻璃门,在前方领着他们上楼。
进电梯,孙益姚将自己缩在角落,黄哥见她副噤若寒蝉模样,对着里面镜子打量自己脸,与何川舟耳语道:“们怎那像反派啊?”
何川舟给他递个“无聊”眼神。
孙益姚家里没有人,她先生应该是上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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