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风轻云淡地说:“就是本火烧,烧成骨头块块洒山里或埋地下去,那是真太难找。”
“也不是那好烧,得有助燃工具……不过烧焦后证据很大程度会被破坏是真。”徐钰叹口气,转向邵知新,煞有其事地吓唬他说,“想起来刚进分局那年跟过个案子,尸体烧焦半,太恐怖。你可能没亲眼见过,那脸,那皮肤……”
她正说到关键处,何川舟手机铃声突兀穿插进她越发鬼祟话题里,在这森然冷清野外,吓得几人齐齐个哆嗦。
何川舟
年多时间过去还是对朱淑君照片有种本能恐惧,没那个冒险胆子。”
徐钰揉着自己手腕道:“人肌肉在长期紧崩状态下爆发不出太大力量。孙益姚开着车逛好几个小时,开车也很费体力啊。觉得她抛尸速度不会太快。”
邵知新记录下来。
车内暖黄色灯光吸引到不少路边蚊子,在空中成群地开大会。他挥挥手,驱赶不掉,只能被迫地融入,将自己张小白脸贡献出去。
“所以孙益姚在高速路上抛尸可能性不大?”邵知新费劲地扭着脖子朝后看,用笔敲敲额头,“有没有可能她破罐子破摔,铤而走险?毕竟她当时是第次见到尸体,还是曾经朋友,彻底慌手脚,不照逻辑做事也很可能。个人发疯时候就无法从利弊角度去分析,只要能尽快丢弃就好。”
何川舟有些发困,尤其夜里吹来风是温热。而案发当天,A市正处于0度左右低温。
“孙益姚这人,你可以说她不聪明,但是她绝对不算蠢。她事后还知道预缴房租让房东不要报警,等待证据随着时间消失。说明她其实是有考虑,不是个遇事就完全乱分寸人。”何川舟声音低沉,听起来显得中气不足,“而且三年多都无人发现朱淑君尸体,加上孙益姚之前被询问时无意间流露出态度,认为她并不担心警方会发现尸体。所以那应该是个特意挑选过,隐蔽地方。不是随机抛尸。”
黄哥仅在最初亢奋会儿,又开始变得愁眉苦脸,把不算大年龄,却有着比同龄人深邃得多皱纹,仿佛在操下辈子心。
“她应该就是直找不到合适地点,才会开出百多公里路程还在往前。们现在无法得知她究竟停在什位置,跑那远有什目。说实话你们目前提出几个猜测都是比较乐观情况,比较担心是,尸体不会已经没吧?”
邵知新惊悚地道:“什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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