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刚下过雨,虽然现在已经停,可京城各处还很湿润。
顾风简就站在街对面梨树下,身白衣,踩着泥泞,静静望着他们这边。
雨后秋风是沁凉,吹起他衣摆与长发,给他增添两分冷意。还带来种独立于世缥缈感。
顾四郎顺着宋初昭视线看过去,起先没有认出人来,只当是哪家漂亮姑娘出来散心,还觉得是个清秀佳人。等身边人朝对方跑过去,才意识到那居然是宋三娘。
这是顾四郎第次
那人疯狂点头。
傅长钧却说:“你总爱说不该说话,所以现在不想听。看你也被打得不轻,先带你去医治下,你看好不好?”
男人万分惊恐,飙着泪用力摇头,又朝傅长钧叩首。
傅长钧继续笑:“你也不必担心。问诊钱,国公府会出。今日已经散值,多是时间。你好好想,想清楚再说。带走。”
旁边将士把将男人提起来,不顾他挣扎恳求,拖在人群后面,往院外走去。
青常年习武,挨个二十鞭也没关系。儿鞭也挨不下来!”
范尚书:“??”
敬你尺,你坑丈?
傅长钧也让他们二人给逗笑,还是装作正经道:“既然如此,那就只是误会?”
范尚书还能说什?他拂下衣袖,又去瞪自己儿子。
等傅长钧等人离开,宋初昭与顾四郎才跟着走出去。顾夫人叫他二人先回去休息,剩下事情交给她商量。
顾四郎紧紧缠着宋初昭,路絮絮叨叨:“你怎会跟范崇青在起呢?还与他打起来。你告诉四哥,你是怎打他。当然四哥不是说你不对,脸上那击还是挺准。他是不是有欺负你?你这样脾气都能动起手来,究竟是为什……”
宋初昭有搭没搭地回,顾四郎被敷衍,兴致也点不减,他靠着自己想象与猜测,胡乱还原着事情真相。
二人出后院,走到大街上。
顾四郎扯着宋初昭衣袖,说要带她去吃顿好,去去在范崇青这里染上晦气,拉拉,发现身边人不动。
“二位损坏酒馆不少物件,该作赔偿。当街滋事,也应罚银。”傅长钧说,“究竟该赔多少,诸位去同掌柜商量吧。三倍罚银,交予金吾卫处,以作警戒,不可再犯。”
小辈们都乖巧地认错,不敢放肆。
傅长钧最先离开屋子。
他走到院子里,在正中停下脚步。那被绑住男子呜咽着朝他挪动,努力将身体摆正,想朝他叩首。
傅长钧低头看着他,笑得和蔼:“想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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