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算好,有些人疼得腰都直不起来,还得下冷水里劳作,打理家中里里外外大小事务。为省柴火省烛油,冬天里也鲜少用热水,做什都摸黑去。”宋初昭冷笑道,“就这样,还总有人觉得是女人矫情。真想叫那帮男人也好好体验次。看看是他们在外谋生计难,还是顶着残躯操持繁重家务更难。”
顾风简面色凝重道:“这严重?”
他说完甩下头,觉得自己大概是疯,居然和宋初昭讨论这种事情。
宋初昭笑道:“自然,不是在说顾五郎你。明白五郎你是最善解人意。”
顾风简被人夸奖,并不高兴,依旧恹恹不乐:“不是。”
或许是因为次数多,她胆子也跟着大。这回直接跳进院子里。
夜幕四合,树影婆娑。侧面窗格里照旧透着缕微光,证明里面人尚未休息。
宋初昭小心地摸过去,躲在墙根下听会儿,确定春冬不在里面,才放心地推开窗户,露出自己张脸。
顾风简正坐在桌子后面,已经看见她,放下书本,抬手勾下手指,示意她进来。
宋初昭利落地从窗户翻进屋中。
兄弟,还真没有。
这是她第次如此简单直白,又如此轻易地交到所谓“兄弟”。
只是这份感动汇到深入,剩下就是哭笑不得。
“会叮嘱他。”宋初昭说,“他颇为聪慧,不用替他担心。”
?
宋初昭:“还有那个,想跟你说件事。”
顾风简状似无意道:“没事你也不会来找。”
宋初昭立表决心:“无事也会来找你!只是最近不大方便,你家与家
宋初昭关心问:“顾五郎,你今日大好吗?”
顾风简暗暗叹口气。他觉得自己离“大好”这个词,已经是彻底无缘。
宋初昭见他不回话,走到他身边,小心对着他脸色观察番。
气色不错,看起来是没事,就是情绪不大高。
宋初昭在他身边坐下,顾风简问:“你们每月都这麻烦?”
范崇青再三同她保证,又说宴会当日,自己要过来接他们。约定好之后,才三步回头地离开顾府。
送走范崇青,宋初昭继续愁心宴会事。
她得去找顾风简问问,究竟要不要去。毕竟如果出岔子,那丢可是顾风简脸。他们文人都重视面子,她可不想顾五郎到时候因为这些误会,埋怨起她来。
因为记挂着这事,宋初昭难以安心,当夜便想去找人说清楚。
她去贺府,那是熟门熟路。只是没想到这回只隔两天,她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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