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摩罗伽听完他禀报,抬眸,看向站在门前瑶英。
瑶英会意,走进去。
昙摩罗伽吩咐缘觉:“取纸笔。”
缘觉搬来张小案几,拿来纸笔,放在昙摩罗伽
她没听懂,脸莫名其妙。
僧人又是串她听不懂胡语,旁边另个僧人不满,拉着僧人激烈地辩论起来,两人越吵越激动,旁边几个僧人参与进来,很快引来寺主注意。
“怎回事?”
寺主赶过来调停。
争吵僧人并没有压低声音,反而越吵声音越高,还用手拉扯对方,拍对方肩膀,争得面红耳赤。
看她,有闭目念诵经文,有禅定,还有掉头躲开。
般若气急败坏:很显然,这些僧人定力不够,为瑶英美貌心笙摇动,所以才会把她当成洪水猛兽来躲避!
他偷偷和缘觉抱怨:“文昭公主每次经过前殿时候,那帮小沙弥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再这下去该怎办?”
缘觉笑笑:“公主只是在早课时候来殿中诵经,其他辰光从不在寺中走动,既没有故意引诱谁,也没有花枝招展到处乱晃。城中王公贵妇也时常来前殿听众位禅师讲经,个个浓妆艳抹,头上戴、身上挂金玉串摞串,生怕被别人比过去,还得带着四五个伺候侍女,那多女子前来听讲经,你怎只针对文昭公主?”
般若无言以对,沉默会儿,气得跺脚:“文昭公主貌若神女,比她们都美!”
寺主大怒,不过当他听明白几人在争吵什之后,并没有呵斥他们,而是皱皱眉头,道:“此事做不主,得由师尊来做出决断。”
瑶英还没听清僧人在争论什,就和争吵僧人起被寺主送到昙摩罗伽禅房去。
院中沙枣树银白色花朵已经快落尽,满地花瓣。
昙摩罗伽在处理公务,身袒肩袈裟,蜜色肩膀柔润亮泽。
寺主先恭敬地行礼,向近卫通禀,等缘觉示意他进去,立刻带着几个僧人进禅房回禀事情经过。
缘觉又好笑又觉得无奈,“公主美丽是恩赐,不是罪孽。这也是佛陀对小沙弥他们考验,如果他们能通过考验,说明他们心虔,如果他们天天魂牵梦绕,那说明他们虔心还不够,正好磨砺他们。”
他停顿会儿,郑重地道,“对王来说,也是如此。”
般若想想,也是这个理,只得罢。
瑶英不知道缘觉真把她当成佛陀对昙摩罗伽考验,每天规规矩矩上早课。
通常她都是独来独往,这日却有几个僧人在讲经结束后拦住她,张口就是大串梵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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