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山下时,山道上空空荡荡,片新落皑皑白雪。
健马走里路,走上通向最近
“身怀武艺,公主不样。”昙摩罗伽轻声道,语调温和,却又不容置疑,“来吧。”
瑶英抬眼看他脸色,见他眸光有神,唇色已经恢复,说话也不像昨晚那样有气无力,点点头。
山上道路崎岖,昨晚瑶英独自人去而复返时又天黑,没法再带匹空鞍马,只骑匹马上山。东西收拾完,马鞍旁挂得满满当当,马背上也堆捆扎起来毡毯。
健马发出几声不满喷鼻声。
瑶英拉着缰绳,温柔地安抚坐骑,喂它吃果子。
瑶英正低头对着手套缝隙往伤口吹气,闻言,抬起头,眉眼弯弯,摆摆手,“没事,将军是无心,上次散药时候也冒犯将军。”
他开始抱住她时候,她轻轻挣扎几下,后来发现他并没有其他动作,身上也没有异样,大概只是把她当成凉枕。
瑶英双眸乌漆黑亮,笑意盈盈,显然点都不介意昨夜发生事情。
昙摩罗伽眸光和她相对,忽然道:“公主不必急躁,伤口虽然浅,还是要当心。”
瑶英呆。
双眸深邃幽深。
看她抬头,他挪开视线。
瑶英没有多想,抬起手,绕到昙摩罗伽跟前,双手往他跟前伸,长睫扑闪:“将军,涂好药,再帮戴上手套。”
语气轻快俏皮,有种知道他不会拒绝亲昵自然。
她把他当成苏丹古,会不会在意昨晚发生事情?
昙摩罗伽收拾好,走过来,还没开口,瑶英搭着他胳膊蹬鞍上马,左手对着他晃晃。
她手背有伤,不能紧握缰绳。
昙摩罗伽翻身上马,坐到她身后,拉起缰绳。
健马撒开四蹄,慢慢走动起来,雪地上留下道蜿蜒蹄印。
……
昙摩罗伽示意她去雪堆下等着,“公主帮很多忙,不会抛下公主独自离开。”
得到他保证,瑶英松口气,她就怕他声不吭个人躲起来疗伤,再像昨晚那样,万他熬不过去呢?
她想想,帮着捡乱石埋住篝火堆。
“伤和将军比起来不算什,可以帮将军收拾。”
戴着黑色皮手套手伸过来,接过瑶英手心小石头。
他应该和她解释清楚。
昙摩罗伽沉默不语,收起药膏,先帮瑶英戴上右手手套,再帮她戴上左手,动作比刚才更加温柔,全程没有碰到她肌肤。
瑶英动不动,乖巧地站在他跟前。
“昨夜冒犯公主。”
昙摩罗伽帮她戴好手套,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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