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觉悄悄瞥
眼瑶英，心头沉重。
瑶英却和没事人样，回到楼上，让亲兵放开朱绿芸。
朱绿芸瘫软在地，半天站不起来。
瑶英走到她跟前，匕首抹过她
脸颊：“朱绿芸，
知道，你从来就没有悔恨过，因为你觉得你没有主动加害。你从来都是如此，不管多少人因为你任性无辜受牵连，你都不会放在心上，你觉得全天下人都对不起你。”
朱绿芸贝齿紧咬红唇。
屋中几个亲卫吓得直哆嗦。
亲兵继续发问。
楼上，朱绿芸看着雪地上那几根血淋淋手指，知道瑶英刚刚不是在吓唬她，几欲崩溃。
“你想问什
，就答什！快停手吧！”
亲兵咧嘴笑。
痛苦，其他人脸上血色褪尽。
缘觉握紧长刀，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阻拦，瑶英朝他摇
摇头。
他叹口气，心里暗暗道：公主没杀人……只是伤人……还是有分寸吧？
楼上，朱绿芸看着跪在院中汉人亲卫，听着不同房间传出惨嚎声，脸色煞白。
亲兵继续发问，这次话音刚落，几个亲卫同时回答。
瑶英手上微微用力。
朱绿芸脊背生凉。
瑶英拍拍她脸：“你父亲荒*无道，荒废朝政，昏聩无能，横征,bao敛，朱氏王朝气数已尽，天下是百姓天下，不是你父亲天下，你以朱氏后人身份受到优待，屡次铸下大错，没有人欠你什。”
朱绿芸眼底划过抹悲愤。
瑶英居高临下，垂眸看着她：“和亲之事，是和李德、李玄贞父子之间事。你和李玄贞
……
个时辰后，瑶英拿到几张供词，比对着看看，交给缘觉。
缘觉满脸惊叹。
亲卫都是训练有素之人，这种对比供词法子对他们其实起不多大作用，因为他们早就串过供，但是瑶英让亲兵分别在楼上和楼下审问朱绿芸、亲卫和粗使杂役，三拨人中，朱绿芸和杂役给出答案总和亲卫有出入，亲卫眼看着楼上人次次摇头，知道朱绿芸又和他们回答不样，肯定是招认，意志渐渐动摇，很快被突破防线。
可是代价却是砍北戎亲卫手指……要是北戎不依不饶，王庭也不好包庇公主啊……
几个问题之后，亲兵语气陡然变，开始问些义庆长公主事。
亲卫回答速度明显慢下来。
等他们回答完，个亲兵小跑上楼，不会儿，站在窗前，朝楼下摇摇头。
朱绿芸回答和亲卫回答不样。
亲兵立马抬刀，手起刀落，汉人亲卫疼得满地打滚，雪地上根断指，地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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