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觉告诉他，瑶英还没走。
“文昭公主
直在里面？这
久
，还没出来？”
缘觉点头。
毕娑看着紧闭
毡帘，眉头紧皱。
亲兵进去通报，帘子挑开，昙摩罗伽走出来，眼神示意毕娑去长廊另头小厅。
昙摩罗伽碧眸低垂，静静地看着她。
瑶英眉头微蹙。
昙摩罗伽扶起她，往她身后垫几只软枕，让她侧身而睡，不至于碰着肩膀受伤地方。
她蜷缩成团，眉头渐渐舒展。
昙摩罗伽站起身，捡起刚才从瑶英掌心滚落出去铜哨。
瑶英顺势栽进他怀里，额头蹭过他下巴，虽然只有短短瞬，肌肤相触柔软细滑感却久久停留。
昙摩罗伽抱着瑶英，少女身躯娇软，脸庞埋在他绛红色袈裟里，眼睫微颤。
隔着几层厚厚衣裳，依然有淡淡幽香渗出。
掌中酥软，骨肉均匀。
“法师……”
刚才经过。
昙摩罗伽留下她，应该是想问她那几个近卫事。
“阿史那将军昨天和
说起过查问亲兵事，之前肯定有人泄露行踪，摄政王才会遇伏，昨晚阿青他们回来，仔细问过，他们之前应该没有错漏之处。”
“走漏消息人很可能是圣城人，准备告知将军，所以近卫拿着铜符登门时候，以为是将军派来人……看他们形迹鬼祟，心里起疑，那个近卫果然图谋不轨，朝撒把药粉，躲开……”
“阿青拖住三个人，只要找到有僧兵地方呼救就行……”
毕娑错愕，跟上去。
“查清楚
这只铜哨是他旧物，昨晚他吩咐缘觉送去，让鹰奴教会她怎用，以后迦楼罗再对着她鹰发脾气，她可以吹哨警告迦楼罗。
昙摩罗伽把铜哨放进瑶英腰间小锦袋里。
能派上用场就好。
……
毕娑审问完近卫，回禅室复命。
瑶英呢喃句。
昙摩罗伽合上眼睛，凝定不动。
室清芬沉浮。
半晌后，昙摩罗伽放开瑶英，手扶着她脖颈，让她躺倒在毡毯上，取来衾被和软枕，安置好昏睡她，凝望她片刻，轻轻卷起她衣袖，两指搭脉。
她说近卫对她撒过药粉，她肯定吸入些，现在药劲上来。
瑶英说到最后，精神好点，道：“对，刚才多亏迦楼罗，还多亏阿史那将军送铜哨。”
她低头，从袖中摸出只铜哨子，捧在掌心给昙摩罗伽看。
“法师，这是……”
句话还没说完，她眼前黑，双手无力地垂下，身子软倒。
昙摩罗伽手腕抬，揽住她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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