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英笑笑。
“那时候,以为李玄贞只是时冲动,他不是大*大恶之人,毕竟是和他同父妹妹,等他冷静下来,或许能想清楚。”
瑶英回想往事,脸上笑容慢慢淡去。
两人会意,不再拦着瑶英,立刻退出去。
昙摩罗伽手上书写动作没停,“公主想和说什?”
瑶英走到长案前,俯身坐下,斟酌会儿,道:“法师,除同胞阿兄外,还有好几个兄长,其中有个是和同父异母长兄,他叫李玄贞。”
“李玄贞直想杀阿娘和阿兄。”
昙摩罗伽手中笔顿下。
昙摩罗伽低着头,悬腕提笔,嗯声,挥挥僧衣袖摆。
缘觉上前,眼神示意瑶英跟上他,他要送她回院子。
瑶英告辞出来,走出几步,看到远处毕娑离去背影,想想,霍地转身。
缘觉吓跳:“公主?”
瑶英转身,穿过回廊,在所有人诧异注视中踏进禅室。
正堂光线明亮,昙摩罗伽身穿件灰色僧衣,盘坐在长案前翻阅奏疏。毕娑跪在门口,身轻甲,胳膊底下夹着头盔,脸上神情焦急。
“王,臣定会好好看着赤玛公主,不让她再胡闹,真要送走她吗?”
昙摩罗伽没有抬头,道:“张旭是军中禁官,她意图伤害张旭,按律该罚她禁闭。三个月后,你再去接她回城。”
语气不容置疑。
毕娑迟疑下,不敢多说什,神色有些不甘心样子。
瑶英凝眸注视庭前皑皑白雪,缓缓道出当年李德、唐氏和谢满愿之间那段阴差阳错纠葛。
“……后来,李玄贞生母自焚而死,要他为她复仇,李玄贞立誓,等他掌权,定会杀阿娘和阿兄,为母报仇。”
她叹口气。
“那年在赤壁养病,和同样掩藏身份李玄贞认识,们彼此不知道对方身份,成朋友。”
“几个月后,们起坐船回赤壁,李玄贞发现是他仇人女儿……恨不能当场杀。”
“公主!”
巴米尔和缘觉急得满头汗,小声呼喊她,追进禅室,示意她赶紧随他们离开。
瑶英摇摇头,看着低头书写昙摩罗伽,轻声道:“有几句话想对法师说。”
巴米尔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该催促她离开。
昙摩罗伽抬起头,碧眸淡淡地扫两人眼。
昙摩罗伽声不吭。
毕娑叹口气。
气氛僵硬。
瑶英在侧门夹道等会儿,看毕娑起身告退出去,夹着包裹走出夹道。
“昨晚叨扰法师,法师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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