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笑下,将手机收起来,眺望着道路尽头,问:“还有多久来?”
“应该快吧。”方灼也不知道具体时间。不过前几次运气都挺好,顶多半个小时就能等到车。
严烈说:“那你个人时候岂不是很无聊?”方灼问:“你个人在家岂不是也很无聊?”
“是。”严烈坦率道,“所以会去找别事情做。”
方灼目视着前面,又扭头去看他,斟酌着问:“你家里为什没有人?”
方灼无奈说:“怎知道?就是野花吧。”
严烈说:“那努力开花,怎能随便叫它们野花?它们有自己名字吧。”
他好像总是有些奇奇怪怪又很少年气想法,听起来很天真,但点都不让人讨厌。
严烈拿出手机,用摄像头对准识别。
方灼对这个功能也很好奇,凑过脑袋查看。
给难住。
方灼见他呆愣,对他智商感到有点失望,只好自问自答道:“是为不得不穿衣服时候,能有点点自由选择。”
方灼每个点都落在严烈完全意想不到梗上,让他脸上露出种似懂非懂又自怀疑矛盾表情。以致于当方灼走远之后,他还在默默参悟这个深刻道理。
好绝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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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烈挑着眉峰,不确定地答:“因为他们不回家?”
方灼声音放小,和从身后穿过花丛凉风样小心,问道:“多久?”
严烈很想笑,努力绷着表情,严峻地道:“先生,这事很严重吗?还能治吗?”
方灼张开嘴,欲言又止,却没出声。严烈看她低下头,盯着面前
可惜图片里圆点转啊转,最后跳出来是另外种常见花朵。
“看来还要多多学习。”严烈转回身来说,“看博物杂志里人好像什都懂,好厉害。”
方灼点头“嗯”声。
严烈对着手机叹说:“百度,你这样不行啊,不争气。”
方灼:“……”
去方灼家路严烈走过半,熟练地陪她乘坐城乡公交到大桥下,等待去往村镇面包车。
他整天心情都很好,又背包又打伞,哪怕抵达这里已经浪费个多小时时间,依旧脚步轻快,神色飞扬,嘴里哼着方灼没听过歌。
两人在桥下等没多久,雨水停。乌云散开后露出角淡蓝色天,不热烈阳光穿刺下来,照在乡间碧绿山色上。
草木上蒙着水汽,吞吐着令人清爽气息。
严烈看着山壁上攀缘植物,还有那些间或开放不知名白花,饶有兴趣地问方灼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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