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也拿出书本,坐到她边上。
飘窗位置并不好坐,两只脚没有摆放地方,高度也不舒适,两人需要弯着腰写作业。
叶云程觉得他们这样不行,把自己活动车小推车给拆,勉强拼张简易书桌给他们。在两人身后站会儿,忧心道:“要不你们下午还是回学校去吧。先去给你们做午饭。”
其实他这点东西,已经是用小货车运过趟,只不过那是老乡顺风车,能装空间不多,他先将赚钱工具给搬过来。
本来打算这几天再租个货车把常用物品
他说得那理所当然,将方灼堵得无话可说。
严烈回过身,说道:“是吧舅舅!”
叶云程点头:“对。”
严烈说:“今天下午去把床垫给你搬过来。”
叶云程懵:“啊?”
另外个房间是留给小牧。
叶云程没有办法个人照顾摊子,需要别人帮助。小牧身强体壮,听话懂事,虽然不大聪明,但已经解社会基础规则,知道该怎生活。
他经过几次不愉快工作经历,现在有点自闭,对刘侨鸿介绍切工作都不满意。要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要可怜巴巴地蹲在叶云程门口,跟他赖在起。
对于小牧来说,从小看着他长大,没有对他表现过歧视叶云程就是他家人。他受委屈,想要安慰,所以回来。叶云程舍不得对他说不。
方灼能理解,轻叹道:“好吧。”
“家也在A市,平时没什人住。”严烈说,“先把床垫给你搬来,你这样睡地上可怎行?”
叶云程忙道:“不行,你家里人不在,怎能动你东西?”
“只是张床垫而已,等小牧给你带过来,就搬回去。”严烈单纯地道,“不说是家人吗?你跟这计较?”
叶云程哭笑不得。
方灼不管他们,把书包放下,拿出作业摆到卧室飘窗上。叶云程见状,放轻声音不敢打扰她。
“你还是住在学校吧,比较方便。舅舅这里没有床、没有家具,你住得不舒服,会影响你学习。”叶云程说,“而且烈烈也住在学校,他个人待着多无聊?你们周末搭个伴,起在教室学习。”
短短两句话他提到两次“学习”,方灼已经能很好地明白他用意。
叶云程确从开始就没想让方灼参与到他创业计划中来。
前期工作必然是很辛苦,这是成年人事,不能转嫁给学生去做。
严烈正在窗边拍照片,闻言头也没回地搭腔句:“就是,都是家人,你怎忍心丢下其中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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