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还是决定过去看看。因为她不知道这对奇怪组合能否应对社会考验,也不知道他们首次出征能获得什样成果。
过多未知信息会让她觉得惴惴不安。
严烈作为她小长工,也陪她去,顺道带上作业本,无事可做时候还能挥霍时间。
两人赶到定位点时,摊位前等个客人。但叶云程不在,只有小牧个人。
相比起上次会见蓬头垢面,这回小牧变得整洁许多。
严烈拖着长音道:“老师,你偷听啊?”
值班老师干咳声,生硬地转开话题:“只是担心。这里灯光那黑,你们在这里学习,会很伤眼睛。以后去教室吧,熄灯前记得回来就行。不打扰你们学习。”
他匆匆走开,摸出手机,将录音按钮停止,又回头看两人眼。
这个世界真单纯。他心道。
他都快理解不。
保留证据,以便后期劝诫,他还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
然而等他走到树影下,听见却不是什腻歪话,而是连串古怪发音。
再认真去听,才发现是女生在背单词,并用单词进行造句,而男生在旁指导,逐字逐句地纠正她口音。
他们竟然真在学习。
值班老师心下有点震撼,又不敢轻易相信。
他穿件白色棉外套,连袖口都洗得干干净净,向上挽起。里面则是件宽大短袖,印着动画片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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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严烈来找方灼,向她转告叶云程消息。
小牧昨天晚上提前回来,在叶云程指导下试着卷几个饭团,成品看着不错,让他深受鼓舞,多次表示自己想尽快摆摊。
他是第次那热情地寻求工作,叶云程不想泼他冷水。反正工具文件已经齐全,随便哪个日子都行开工。
两人干脆大早去菜市场买食材,准备番后,从中午开始在路边营业。
他已经因为过于相信学生,深刻认识到社会险恶,不能再犯这样错误。
于是保持相同姿势,他极有毅力地在黑暗中站半个小时,直等到脸被冻得发僵,长椅上两个人都没露出他预想中破绽。
不过他听出来,方灼英语水平是不大行,连词根词性之类基础都不是非常解。这情况比什态度问题要严峻多。
听到半时候,他实在忍不下去,跳出来急躁叫道:“完全倒装句考点,动词要提前,要提前啊!同学你都高三,不能这样啊!”
被打断两人错愕回头,表情从茫然到复杂,随后不大赞同地撇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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