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被他气笑,卷起试卷拍他头:“得寸进尺说就是你这种人,现在连抄作业都不满足是吗?”
“生病!”沈慕思说得很大声,自以为理由充分,“可以给你看病历本!”
严烈:“你给看你们家族谱都没用,你不如去跟老班讲,她认不认。”
沈慕思悲痛地捂住胸口。
严烈斜睨他,“那还要不要抄?”
等她吃过午饭,重新回到学校,学生已经到大半。
不到半个月时间而已,魏熙整个人圆润起来。方灼走进教室,迎面撞见她,愣下,还没开口说话,先被对方抢断。
魏熙很激动地道:“不许说!知道胖!但是你不许说!”
方灼:“……只想说你气色好很多。”
魏熙脸色缓缓,还是忧伤地道:“大概吧。你要是胖个八九斤,也会和样红润。”
还是没人回来。
然而早上她给叶云程打过电话,大概是六点半左右,当时他们已经出摊。
方灼掐算下时间,等叶云程回来,肯定还要做卤味,那他基本没有多少休息时间。
叶云程腿偶尔会有剧烈疼痛,尤其是下雨天,根本不能长时间劳作,方灼不免担心。可由于时间太晚,只能给他们留张字条,先回学校。
第二天大早,方灼背着包去他们日常摆摊地方,见到叶云程安然无恙才算安心。
沈慕思弱弱道:“要。”
方灼在边上坐下,听见同桌低声嘀咕句:“真不让人省心。”
她挺直腰背,准备向他展示自己新年礼物。
放下书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那个草编工艺品。
理想来说,它应该是只展翅蜻蜓。可能是坐车时候不幸压到,这份礼物出现点意外,某段绳头散开,变成
……看来过年是真很努力地在补身体。
方灼退到边上,从侧面过去,眼神在教室里扫圈,快速找到严烈身影。
严烈坐在靠近窗边位置,正在给沈慕思翻作业。
蛋糕同学戴着口罩,说话声音闷闷,听起来不大自然。
他身后背包还没放下,估计是刚到教室。垂眼看着严烈,恬不知耻地道:“烈烈,你帮把作业给抄吧。”
她站在摊子边上叮嘱几句,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他们昨天悄悄加班事,让他们以后不要这样。
叶云程被她阵念叨,哭笑不得道:“你怎比还像家长?是你长辈你还记得吗?”
方灼:“因为你们都不听话。”
小牧在旁急道:“没有不听话。”
方灼笑说:“对,小牧最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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