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他们现在派代表去给你送钱
，让他们自己跟你说。
“听老师
话，你给
打个借条，等以后能赚钱再还给！”老班严肃道，“你不懂什
叫社会，照顾病人没你想得那简单。先拿着！”方灼摇头，说：“真没有那缺钱。刘叔带来大病补助交完医药费还有剩。舅舅有张卡，他之前赚钱都在里面，等他醒问出密码就可以取。”
老班气道：“你这孩子不要那要强！有些事情可以交给长辈……”
她还要说道两句，被包里手机铃声打断，埋头翻找，还不忘教训：“学生管读书就好，你知道高三对你来说多重要吗？等等先……喂？你们这会儿不是应该在上课吗？还敢给打电话？忘是谁是吧？”
对方说话声音很大，但方灼离得远，听不大清楚。
老班听完，左眉挑起来，
边高边低地瞥向方灼，点头应两句，看不出表情地说：“嗯，嗯。开扩音，你自己跟方灼说。”
说话，只能委屈地看着刘侨鸿。
“算啦。”刘侨鸿摸摸他头，“小牧乖。”
方灼笑下，走过去将饭盒分给两人。
小牧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本来打算摆好摊子，再给自己揉个饭团做早饭，连饭团里配菜都想好，结果被叶云程事吓得忘饥饿。
好不容易放下心来，又怕大家嫌弃他能吃，直忍着不敢开口。此时接到方灼递来盒饭，面容登时舒展开来，满脸写着高兴。
方灼走近步，听见魏熙惯有爽朗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
“钱找到啦方灼！真找到啦！分没少！”
“真？”方灼不敢置信，“这快？”
“嗯啊！那人据说是个惯犯，把钱偷藏在皮箱里面，打算下午拿去还债。结果还没行动，就被帮男生给摁住，现在人被带去警局问话。”魏熙因为亢奋，语速如流，“当时没在现场不好给你复述，据说特别混乱特别热血！警察小哥出来时候都激动得脸红！”
方灼跟老班觉得没那简单。甚至想礼仪性地“咯噔”下。
方灼受他这种简单快乐影响，也变得轻快不少。把卤味饭盒留给他们，打声招呼，回去病房吃饭。
没多久，老班在门口出现，招招手，示意方灼跟她出来。
两人移步到僻静楼梯间，老班从包里抽出沓钱，直接往方灼手里塞。
“这万块钱你先拿着。医院有很多要用钱地方。你个女生，还是高三生，实在照顾不来，就请个护工。”
方灼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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