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天,天气终于放晴。两人为做留念,去岸边拍几张照片。
严烈给她看成品。张她笑得夸张且不自然,张笑
方灼皱皱眉,没有出声。
严烈又问:“今天要出去吗?”
方灼转过身,伸手在床头摸索。严烈主动将手机递给她。
他们犯个最大错误,没有看天气预报。
而方灼运气从来不会让她失望,她选到最不幸几天。
方灼定定看着他,抬起下巴,在他脸上亲下。
严烈呼吸声倏地变沉,他坐起身来,跨坐在方灼腰侧,将身上衣服脱。
“方灼同学,说过吧?”严烈从抽屉里拿出东西,喉结滚滚,最后克制地提醒句,“本来就居心不良。”
严烈俯下身,还未干透发丝落在方灼眼皮上,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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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吹散方灼身上燥热,柔和地拂过发梢,消弭在严烈呼出热气中。
严烈抬起手臂,湿润嘴唇贴在她额头上,而后扶住她脸,很认真地吻她。
相似水气味道中,有关于严烈存在感越来越浓厚。
他很少这样跟方灼接吻,温柔又强势,缱绻反复仿佛不会停止。
两手按在方灼腰上,小心地摩挲,让她浑身过电似地发麻。
“都下雨。”方灼咳下,声音还有点哑,“不想出去。”
严烈说:“那就不出去,在这里陪你。”
他说完很高兴样子,用下巴抵着方灼肩窝,闷闷笑两声。
下午,方灼还是起床,翻出之前制定好旅游计划,跟严烈起去海洋馆。
行程被迫打乱,但并不重要。严烈在二十岁生日,还是拥有自己最想要东西。
第二天清早,方灼意识朦朦胧胧,过生物钟后,直在半梦半醒状态。
她知道严烈起床,收拾下房间,又出趟门。
不知过多久,光线突然明亮起来。方灼睁开眼睛,看见严烈站在床前,拉开窗帘。
方灼揉揉眼睛,静躺着缓神。
严烈侧躺在床上,两手环住她,说道:“起床,吃饭。”
越靠越近,直到能听见彼此胸腔内跳动频率。
等终于分开时,方灼耳边全是自己粗重喘息声。视线有些朦胧,眸光中起层薄薄水雾。
严烈贴在她耳边低声问:“可以行使下成年人权力吗?”
方灼没听清楚。手指被他勾住,又被他紧紧握在掌心,理智无法思考,听他又问遍,也模糊问道:“你说法律赋予你吗?”
严烈说:“有部分需要女朋友赋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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